姜槐立刻鼓掌,“好!”
姜松反问,“绒不是吃的,云就是吃的了?”
起码“云”比“绒”好听啊!不过姜二爷不想反驳大哥,免得他啰嗦起来没完,“那依大哥之见,叫什么为好?”
姜松还真想起一个,“肉酥如何?”
“好!”姜二爷不敢有意见。
“非常好!”姜槐生怕不同意被大哥拉住唠叨半日,“名字定下来了,小弟觉得咱们不能打着姜家的名号去卖肉酥,还得跟人搭伙。咱们在府里做,然后拉去店铺卖,两位兄长觉得如何?”
姜松点头,“这样稳妥,让府里人闭紧嘴巴,莫传出去。”
姜二爷则道,“上次的牛乳蛋羹麻烦了易安,这次不好再找他。三弟去找白晅,让他帮忙寻门路。”
“找白三哥……”姜槐略顿。白晅是二哥的酒友,其父相翼候白承郭,其嫡姊入宫为修仪。白家虽根深叶茂但白晅是不受宠的庶子,整日里斗鸡走马游手好闲,除了吃酒赌牌,姜槐没听说过白晅有别的本事。
姜二爷非常肯定,“白晅有门道,你尽管去。”
见大哥不反对,姜槐起身去操办。姜二爷则掰着手指头开始数,他欠了几个人的人情,发愁这些债以后要怎么还。
姜松看着面前皱眉掰手指头的二弟,心中感慨万千,忍不住长吁短叹。
姜二爷听得这响动,抬头问,“大哥这是怎么了?”
“在交友一途,愚兄不如你啊。”二弟这些被他称之为“酒肉之交”朋友,在二弟落难时却都能伸手拉一把,而自己的那些……姜松忍不住神伤。
见大哥竟是为了这个伤神,姜二爷连忙安慰道,“大哥好友都像大哥一样掌撑家业,做事自然要瞻前顾后百般思量,不如小弟这些无官一身轻的朋友方便。”
姜松拍了拍二弟的肩膀,“我与刘大人有约,该走了。”
姜二爷见大哥的双腿快比留儿还沉重了,有些不忍,“大哥不要去苦寒之处供职,实在不行大哥就别去当官了。天无绝人之路,咱们有府邸有田庄,饿不着的。”
见二弟这么一本正经的劝他,姜松觉得身上都轻快了不少,“我明白,你在府中好生照看母亲,我去去就回。”
傍晚时分,姜槐回府后,兴冲冲地跑来找二哥,“白三哥帮着牵了恒升商号的线,恒升商号给出的条件是要么一百两买菜谱,要么一百五十文一斤收肉酥,白三哥帮着把价钱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