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听闻此言,当时表情就有点凝固了,这话啥意思啊,这是不让他去啊!这可是刘协这好几年来从未敢于说出过的言语啊!
“不知……陛下所说的需要臣处置的是何事啊?”曹操说到这,语气已然有点冷了。
“这件事,说起来跟朕还有点关系呢,但是算起来啊,跟司空的关系更大一点,昨夜,偏将军王子服到了朕的行宫,向朕求证一件事,说是朕曾给车骑将军写过一份藏于衣袋之中的血书,说是让他想办法将司空杀死……但是啊,朕有点不记着有这事了,所以当着百官的面,诸公帮朕回忆回忆。”
这么一句话,就相当于是在这朝堂正当中扔下了一颗***,在这一瞬间,几乎所有人的表情都凝固了,不论是曹操,还是董承,又或者是一脸懵逼的王子服。
王子服难以置信的看了刘协半天,又看了半天董承。
董承则是难以置信的看了半天王子服,又目光震颤的看向了曹操。
曹操一脸懵逼的看了刘协,又看向王子服,之后看向董承,发现这几个人都是那么一副表情之后,向着郭嘉投去了一个询问的目光。
郭嘉倒是没有看向任何人,自打刘协忽然之间说出了这么一句话之后,他的眉毛就拧成了一团,看着自己的脚尖,眼睛都不眨一下。
曹操一看就知道,郭嘉这是在琢磨这件事其中的道道,在郭嘉没发话之前,自己还是不能贸然出言。
这件事总结一下,其实很简单。
皇帝的老丈人董承假传了刘协的诏命,还玩了个所谓衣带诏血书的花活,为的是忽悠手里面有点兵权的王子服等人跟他去把曹操整死,但是王子服是个耿直的孩子,在刘协面前没兜住,直接让董承的计划露馅了。
而刘协这个年方十八的皇帝更是耿直,就这么在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把自己的老丈人就给卖的连裤衩子都不剩了。
“陛……陛下!司空!臣可做不出这等事来啊!王子服!你好大的胆,陛下和司空岂能听信了你这一派胡言,我与司空无冤无仇,司空还是我请到陛下身边,我为何要害司空?”
空气大概凝固了半柱香的时间,董承好像忽然之间发现这个事里面最危险的主角是自己啊,这才噌一下子从一众大臣里面蹦了出来,好像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那叫一个涕泪纵横啊!
其实这里面最是不知所措的就是王子服了。
要说刘协安在他身上这个事吧,他的确是真真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