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牛茫然地摇了摇头,贾环拍掌道:“正好我也没问,一起吃如何?”
“不不用了,俺刚干完活,身上脏得很,如何使得!”铁牛连忙搓着冻得开裂的手局促地道,在他们这种社会底层市民眼中,县老爷都是高不可攀的存在,更别说国公府了,他哪敢跟贾环一起吃饭。
“使得使得!”贾环不由分说,牵着铁牛的手就往前面的醉香楼走去,
铁牛拗不过,只好扭扭捏捏地跟着贾环进了醉香楼,不过两人的身高差得实在太多了,看着十分滑稽。
“两位客官吃饭?”跑堂用奇怪的目光审视他们。
“放屁,进来这里自然是要吃饭,难道拉屎?咋的,瞧不起我家三爷不成?”钱槐挺胸道。
跑堂的连忙陪笑道:“不敢,敢问三爷是堂食,还是二楼雅座?”
“二楼雅座吧!”贾环答道,倒不是他故意装比,委实是一楼大堂人多嘈杂,所以不喜。
“好哩,几位请跟小的来。”跑堂子热情地把贾环三人领上了二楼,并且安排了一处临窗的雅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