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安西也凝视着他，这大概是最后一次这样近的对视。
她很轻地开口：“秦思远，我不会手下留情，你也不需要。”
他沉稳地点头。
气氛，凝结。
全校，直播中。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在62分钟时，顾安西交卷。
秦思远惊讶地看着她，他还有好几条大题没有做。
顾安西就在他、还有全校师生震惊的目光中笔直走出去。
系主任拿着那张试卷，啧啧啧了好几下这卷子就是那个拿了化学大奖的天才来做，大概也得这么长时间吧？
难道，顾安西是另一个天才？
王校长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开心地笑了：人家就是那个天才啊！
李局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也在看直播，呵呵：会长出马，整个青大加起来也不够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