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似乎有一双眼睛与我隔空对视，来自遥远的……那方！
我心中若有感悟，声音脱口而出：“你果然是个废物！”
那不是我的声音，是白妃的声音！
她为什么说出这种话？
就在白妃说完之后，有苏千雨带着悲愤的声音响起：“为什么！为什么！啊！”
像极了被甩的小女子，在街上无力的呐喊！
风停了，周围的声音歇了。
只有血腥味，伴随着有苏千雨沙哑的喘息声，久久不绝于耳。
我看着天空，叹了口气。
心脏消失了！
那个人也消失了吗？
不……
他只是大概可能也许……很难再回来了。
也许他永远都不会回来了，也许回来的时候，这个世界上的故人，全都不在了。
包括白妃，包括有苏千雨……
甚至包括初心蕊。
“唉……”
我将手放下，看向了身边的阎灵。
阎灵脸上还挂着错愕：“难道他真的……”
“也许是一种选择。”
我说道。
我看向了四周，目光看向远处，越过了那些狐族大妖，看向了山川，看向了河流！
看向了这大地上的风景！
“你在天上为人间开疆拓土，那我就为你守护这人间。”
我的心脏跳动了一下，似乎在回应我。
那感觉很奇怪，就像那一刻，我的心脏已经不是我自己的了。
是初一凡的吗？
他将这人间托付给我，将心交给了我。
听起来挺暧昧的，实际上，比暧昧还要更进一步，我们已经融合一起了。
我甚至忍不住笑了：“还真是……要强的男人。”
“这就是你们想要看到的结果吗？”
有苏千雨低沉的声音。
她看向了有苏一族的同族大妖，眼睛变成了血的色泽。
她身上甚至出现了黑色烟气！
糟糕！
我立即意识到，有苏千雨这是生了心魔，即将入魔了！
入魔并不是传说中的东西，也不是虚幻的字眼，而是真实存在的。
不限于妖魔鬼怪，也不限于修行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