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然收敛了所有的情绪,真真切切当他是个陌生人。
“对不起!琳琅,我知道我当时应该留下陪你,你要恨我也应该。”
“你说错了,不爱哪来的恨。你和我本来就不是一路人,我的心眼很小,比不得你胸怀天下。”
“琳琅,阿铎不能死在你我手里”
“我没有让你去杀他,我自己的仇自己报。但不应该你出手阻止?哑奴挡在我身前,那是替我死的。
你不是口口声声说爱我吗?那我问你,是不是当时我死了,你也依旧想着你的天下苍生,依旧可以坐下和他把酒言欢。是不是?”
“琳琅,我只能说有些没有发生的事我无法给你答案,但是当时的情况,确实不能动手”
“不用说了,我成全你的大仁大义。”孟琳琅不屑的笑着,“你知道我的脾气,爱记仇,受不了一点点的委屈。不必再纠缠了。
金刚,送客!”
但凡扯上别的,赫江都能在孟琳琅这里解释清楚,可孟琳琅不提委屈,只说事实,那是他没法给的解释。
爪哇国对大宛俯首称臣,往后那年进贡,就是唇齿的关系,边境也不用担心再受掠夺厮杀,利大于弊,相比于个人的情感,重要的太多太多了。
赫江老老实实的走了,孟琳琅盘腿坐在竹屋里,好久都没有动一下。
季长乐送了瓜果进来,在她身边坐下,发现她居然红着眼眶。
“长乐,你是不是也觉得我无理取闹?他低声下气上门,我就该原谅他?”
“六公子想的都是家国大事,不懂儿女情长,但对你的真心做不得假。你是女子,想要的不过是全心全意,你们谁也没有错。”
“都没有错,才是最大的错误。”孟琳琅低笑,“错就是错在认不清,自己在别人心中的位置。”
“你不想见他,我就让他走。你不要和自己生气,毕竟还有孩子”
“这个孩子本来就是一个错误。”孟琳琅的声音,轻的几乎听不到,“留下孩子,只是证明我并没有他想的那么狠心我发现我总是在做蠢事。”
季长乐看她这样都心疼。
孟琳琅不再提这事了,那天的失态就像一个假象,照旧研制新的药方给医馆送去。
金刚每天都来传话,说赫江一直在山下没有走,她也一概漠然置之。
谁知道转天,赫连老将军也来了,这种瞭望台上,可以看见底下那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