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的事,只不过是一个马虎眼,这人真正要对付的人是赫江,确切的说要对付的是将军府。
昨天就因为赫江遮遮掩掩不愿坦白怄了气,今天就来一个人要拿他的身份威胁自己,孟琳琅气得咬牙。
果然男人这鬼东西就是这样不靠谱,但凡说清楚真实身份与过往,也不至于摊上这种被人强抓来最替死鬼的事。
“那人的身份额都一无所知,再说了,我与那赫连江不过是泛泛之交,柳大人那我来要挟他,恐怕找错人了。”
孟琳琅心下百转千回,面上倒还冷静,方才对这老人白发人送黑发人感到同情,现下只怜悯柳文轩兄弟生在这样利益为上的家庭。
“林大夫,你们是什么关系老夫早已查清。老夫心善,本着成全孙儿的遗愿,怜你这一身好医术能够造福桑梓,才给了你这个选择的机会。”
“别再标榜自己了,一个连自己孙儿的惨死都能拿来利用的人,不配为尊!想要我诬蔑好人,万万做不到。”
柳太傅差点招架不住,这事发生的突然,他连悲恸都没有功夫,就要第一时间收敛情绪来布局,没成想会被一个黄毛丫头给直接戳破。
“当下林大夫有两条路选,一条是给文轩做冥婚妻,一条是坦诚此事你受赫连江胁迫所为”
“不用说了,我两条都不会选。没想到大人居然是如此厚颜无耻之徒,你教出来的学生,该不会都向你这样吧?若都这样的话,真让小辈刮目相看。”
孟琳琅这话说得老实不客气,柳太傅气得发抖,硬生生忍住了。
想他什么样的场面没有见过,这黄毛丫头不过是看不清事实而已,只要对比了柳家与将军府的不同,自然就会做出最好的决定。
“老夫乃天子业师,不需要你评判。倒是眼下的局面,林大夫先别急着拒绝。赫连江不过是个被皇家罢权,被家族遗弃的流亡之徒,跟着他只能一辈子颠沛流离。你想清楚了,若是不愿的话,进了大理寺,那就等于一脚踏进阎罗殿。”
“柳大人一手遮天,我不过是微弱不足一提的升斗小民而已,自然是斗不过你。”孟琳琅笑道,“虽然斗不过,但我也有自己的坚持与原则,没有做过的事就是没有做过,不诬陷好人也不会去帮坏人。你还是把我送去大理寺吧!”
“那赫连江,到底好在哪里?有什么值得你这般袒护他?”
柳太傅用尽了所有的耐心,苦口婆心的劝解,就是为了弥补孙儿这般惨淡离世的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