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年了,为了兵权,他做了自己都觉得卑劣的事,背负这背信弃义的骂名。
他付出那么多,承受了那么多的压力,还不是为了保全大家。
心力交瘁可回府这女人都漠不关心,从来没有放在眼里过。
现在更是连敷衍都不想了,在府里就自动卸了皇子妃的职责,更是日夜期盼赫连江回来再续前缘。
不管赫连江肯不肯,也要问问他这做丈夫的答不答应!
爱极生恨,大概赵熙文也是这样吧!
想到这里,对齐芳兰的动作越加粗鲁了,没有缠绵悱恻柔情蜜意,只是纯粹的发泄。
“呸!你无耻!”
赵熙文的话让齐芳兰难堪,更难堪的是她居然被赵熙文粗鲁的作为给弄得迷了心智,她没想到温润如玉的赵熙文,这出口的话语会是这样的不堪。
“无耻吗”
就在这时一阵悠扬的笛声传来,那熟悉的节奏和曲调,让纱帐里瞬间安静下来,不过一会儿,齐芳兰突然疯了一样推搡身上的赵熙文。
“你走开!”
“怎么?听着相似的笛音,你都能方寸大乱,你到底把我放在何处?!我倒是要看看,就你现在这模样让他看见,会不会多看一眼!”
,“来人!把那吹笛子的人带来!让他给我与皇子妃伴奏,来个名副其实的琴瑟和鸣!”
赵熙文咬牙切齿的把她压住,笑的阴沉沉,面对着她,话是对外面的侍从说的。
“你要干什么?”
“当然是在帐外给我们伴奏,免得咱们这事太过枯燥,让你起歪心思!”
齐芳兰又惊又惧,这样疯狂的赵熙文,让她感到陌生。
“疯了吗?你不能这么做!你就不怕明日御史参你白日淫乱”
“我是大宛的大皇子,睡得是我的皇子妃。父皇盼长子嫡孙许多年了,咱们夫妻敦伦,谁敢说!”
齐芳兰哭得不能自已,她怕赵熙文真的把人找来,万一那人真的是赫连江的话,那她今后还有什么脸面面对赫连江。
“殿下!是我错了!求你不要生气好不好?我再也不敢想了,一丝一毫都不敢!”
齐芳兰伸手第一次搂住了赵熙文,用自己柔软的身体去笨拙的去招惹他。
赵熙文明知道这女人不过是用手段让他打消出丑的念头而已,偏生他就是那么不争气的被她蛊惑,不自觉的意乱情迷乃至沉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