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琳琅在小几上扣啊扣,想着赫江到底会怎么回应,大多数男人在女人提要求的时候,总会对未来有点憧憬。
“高官厚禄这辈子都无缘了,我们只有种豆南山下,草盛豆苗稀。晨兴理荒秽,带月荷锄归。你嫌弃不嫌弃,都只能这样过。”
啧啧!
孟琳琅也是服了他了,这家伙最近给他甜头,仿佛自己是他的掌中之物一样,那霸道做派一步步上升啊!
“谁要和你过了!”
“那换成我和你过。”赫江坐在对面,抬手把孟琳琅脸颊边的碎发别在脑后,蜡黄的伪装与黑点倒是让她略显媚态的五官多了几分俏皮,“春看百花齐放,夏赏荷,秋尝百味,冬看雪,简简单单的日子,你带着我过。”
孟琳琅撇嘴,说的那么美好,她差点都要产生憧憬了。
看向外头跪在船头像对面行礼的船家,对面的贵人似乎不再为难了。
明明什么事都没有做过,因为拿不出贵人要的鱼就得跪地谢罪,高低贵贱,就是这时代直接的阶级表现,看的让人触目惊心。
“我们要出去帮忙解围吗?”
“不用!他不会有事的,他们很快就会离开。”
贵人不会为难平民,因为他们还不够格让贵人出手,没得拉低自己的地位。
“你经常遇到这种情况吗?”
再看赫江没有半点觉得不适,好像理所应当很正常的表现,孟琳琅仿佛就看见赫江这些年奔波在捉拿罪犯的路上,不管是顺利还是失败,恐怕这样的礼数行过不少。
孟琳琅想着,不自觉的问了出来。
谁知道赫江听了只是笑了笑,双手拢住孟琳琅微凉的手,轻声道。
“我接的都是缉拿匪人的案子,不用与贵人打交道。”也避免了很多遇到故人的机会。
“我想吃鱼了。片成片,放进茱萸麻椒的油锅里过一遍就上桌的那种。”
吃完通体的热气腾腾,再阴郁都能化解掉。
“好。我去做。”
赫江没想到她的话头转的那么快,外面那艘画舫已经驶离,船家正打算收起锚开船,让赫江叫住了。
手上被他捂热的感觉还在,孟琳琅抱起手炉,坐在船舱看他忙碌。
不管过去他是什么来头,现在的他从容淡定没有半点拘束的杀鱼,做这个时代男人不屑做的事,只为了她那一句想吃了。
不管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