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让他还没有成型的念想,就此化为泡影,一点点生的渴望都没了,从此他的世界依旧是一片灰白。
柳文轩话语出口就岔气了一样,撕心裂肺的一阵猛咳,大家七手八脚的凑过去,拿药的拿药,端水的端水,他再次放下衣袖,一口鲜血染红了锦袍。
柳文琦要去敲门喊孟琳琅出来医治,被柳文轩硬生生的拉住,那瘦的皮包骨的手,书写画画一绝的手,没有缚鸡之力,在这一刻被残余的自尊撑着力道大的惊人。
“回府!就当今天的一切,从未发生过!”
柳文琦目龇欲裂,他没想到会把自己兄长气吐血,众人紧赶慢赶回府,柳文轩已经呈半昏迷状态。
一早请来的太医已经等着清风斋了,上手一把脉,这心已经沉底了。
“真是胡闹啊!林大夫那样的妙药好不容易补救了些许,这下又白白浪费功夫了!”
幸好孟琳琅留的药还在,给柳文轩喂了一些进去,直到后半夜才缓过来。
柳太傅听说孙儿能够下榻学五禽戏,回来那板了好久的脸都有了笑意,说不定他想要抱嫡曾孙的希望能够满足。
谁知道不过一会儿,人又不行了,看着就剩半口气的柳文轩,柳太傅一声长叹,柳文琦被一顿家法伺候,还要跪祠堂三天。
“祖父”
柳文轩的脸还是死白死白,没有活气,喊一声祖父,都要喘半天。
“你也太不爱惜自己了,你就让他出去闹,别管就是。”柳太傅怜惜道。
“不不能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