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真干得出来这种事,那么点大的小姑娘,在家干活到底碍着你什么事了?你也要把人赶走!”
赫江心平气和的听她说完,这才开口。
“之前你我在院里说话的时候让她撞见,这回大概是以为我们两个大男人断袖,太过惊惧吓跑了。”
孟琳琅一口气差点上不来,就说赫江这没有修饰的样子再吓人,也不至于把人吓跑。
换做突然撞见两个大男人卿卿我我,可不得吓破胆。
这都叫什么破事啊!
“你真是我说你至于吗?几辈子没有见过女人一样,瞎撩个什么劲啊!”
“这话你说对了,还真是几辈子没有见过女人,你是唯一一个。”
赫江说的认真,那次婚约人他就见过两面,谈不上情深义重,更不要说打心底的心悦。
孟琳琅才是他真正意义上的第一个女人,也是唯一一个无论如何都需要留住的那一个。
“”这话说的,孟琳琅都不知道怎么接了。
没事就要表一下白,有点吓人。
“你还是清醒一下吧!和我没有结果没有未来的。”
赫江淡笑,孟琳琅越是一再强调,他越发明白这姑娘的心也不是无坚不摧。
“没事。还有一辈子的时间在,你我的时间长着呢。”
面对不按套路出牌的赫江,孟琳琅没出息的逃了,谁说这古人拘礼含蓄不解风情的这人随时秒变调情高手。
晚边孟琳琅就不再出房门,赫江也不在意,知道她每天都有泡澡的习惯,挑了水回来烧热,给她在水房烧了炭盆,这才敲门让她去洗漱。
孟琳琅一夜都没有出去,直到那些水冷却,炭盆熄灭,都没有应承赫江。
赫江在看着那屋里的灯一直到下半夜才熄,意识到这回有点大事不妙。
还是太过大意了,以为有婚书在就能让孟琳琅不再排斥自己,说话做事就没有那么顾忌了,没想到惹来她的反感。
第二天她一大早起来,赫江已经在练功了,寒冬腊月只穿着单薄的薄衫还满头大汗,看见孟琳琅才收了势。
“早饭在锅里,我给你拿”
孟琳琅不等他说完,木着脸避开他,径自往外走去。
赫江上前扣住她的手,“你和我赌气,打我骂我都行,但不能不吃饭。”
“我不打骂你,只是不想在我家里看见你,看见你我就吃不下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