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的马,那孩子不经事,急匆匆的回来,可把我吓一跳了。”
“哦?”赫连老将军顿了顿,想起那日清晨听见的熟悉马蹄声,面色一变,“可是青山出事了?”
“现在还不知道消息,骑马那少年人戒备的很,陆安没有问出话来就让人走了。”陆盔看了看赫连老将军的气色,不像是撑不住的,便面色凝重道,“陆安看见那少年人去药铺买了好些药材回去,若是真的有什么的话,应该会回来报个信。”
“可是受伤了?怪我一时糊涂,青山那孩子一直读书,哪能做得了这种事。”
“主子放心,我已经让陆安去查人在哪里落脚,只要一有消息就会回来秉报。”
不放心又能怎么样?
赫连青山执意要出门去找赫连江,那是赫连老将军默许的,现在一个不回来,一个若是出去回不来,那他就是这个罪人。
经历过风雨的人,心里再是焦灼,这面色还能保持冷静,陆盔小心翼翼守在身边做起了端茶倒水的活,被赫连老将军打发走了。
“行了!你去忙吧!我哪是真的这般不经事。”
曾经叱咤风云的人物,生死边缘来来回回转悠过得人,老的只是皮囊,心志还在。
陆盔吩咐侍从小心伺候,自己回了前院去忙碌,这四房人就剩下两位公子撑门户,只求赫连青山别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