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让我看到你的价值。”
“我会开写字,”孟琳琅冷脸,柳文琦立马尴尬的摸着后脑勺,“你外面的牌匾我来题吧,那字不好认。”
“那你摆张桌子在门口给人代写书信吧!学以致用。”
孟琳琅笑得不怀好意。
柳文琦在男人当中长得偏文弱,确是当下读书人最标准的外貌,外头那些天天坐在对门的妇人,可不就是打着想套近乎,做媒的主意。
这样文绉绉,酸腐又固执的人孟琳琅最怕,可这时候的人喜欢啊!
把柳文琦放在门口一坐,保证就有小媳妇,大姑娘上门来。
果然一下午就接了七八个说自己头疼脑热,但一身香喷喷的小娘子过来。
对于孟琳琅的主意柳文琦一无所知,任由她安排做什么就做什么,到了晚上收了四个荷包,三条帕子。
那些香的和被脂粉腌制过的女人一走,捂着被荼毒了大白天的鼻子,柳文琦才回过味来。
“林孟!你这是把我当做什么了?”差点掀翻桌子,维持了一天可怜兮兮的人设不要了。
士可杀不可辱,别说不到五斗米折腰的地步,就算是真的揭不开锅,他也不会去出卖色相,柳文琦还是有这一口硬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