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不妥啊!”店小二为难道,“再说了,那贵客身体抱恙,怎么忍心把人赶走。林大夫,你们也是一起的,也不好看着他这样对不对?”
孟琳琅知道开门做生意都是以和为贵,借这店小二八个胆,他也不敢去赶人。
要不然柳文琦这会儿,也不会那么悠哉的在这里把人使得团团战。
“你们这破客栈,也敢开在皇城,简直是给京都丢人。我要的白芙蓉糕,可找着了?”
沉默的上楼,才推开房门,就听见柳文琦在傲娇的抱怨。
“你这么闹会让店小二饭碗保不住。你家里什么都有,不习惯这里就回去,别在这里妨碍人干活。”
“林大夫,你怎么才回来啊!”柳文琦看见孟琳琅想要跑过来,不知道想到什么又在床上躺下,一脸的委屈,“我还病着,林大夫,你怎么就扔下不管我了?”
“我想我早上的话说的够明白了,你我只是聘请关系,现在你们家不需要我看诊,这层关系就自动中断。你这样胡搅蛮缠,实在不合适。”
这都快没眼睛看了,明明看见他已经坐起来又躺下去。这是什么意思?
要撒娇卖萌,在她这里可不好使,不吃这一套。
孟琳琅也不管这些,她可以和柳文琦合作,但不代表愿意接受这样超越原有约定的交集。
“他们都不相信我请你回来能把我兄长治好。”柳文琦黯然又委屈,可怜巴巴的道,“从小到大他们眼里就只有兄长,不管我做了什么都不如他,都是错。那个家,我不会再回去了。”
“”这画风突变,少了傲娇的盛气凌人,这个也只是一个大孩子。
那种从小被人压一头,做什么都是不对的经历,孟琳琅深有体会,莫名有了些许共鸣。
“柳文琦,我不知道你的具体情况,我也说不了让你满意的话。但我知道你这样贸然离家不好,你也不是小孩子了,做什么都要自己承担后果。与其想要强迫别人认可,何不如做自己的事,让你有更多可以被肯定的资本。”
“那我可以在你这里养好了身体,再去努力吗?”
孟琳琅一噎,就不该给这个人说软话的机会。
“这房间我已经付过三天的房间,你要是还需要做的话,我再去续个三天。”
“你的意思是,你要走了吗?”柳文琦翻坐起来,什么病都没有了,“你还没有到我家去给我兄长看病,怎么能这样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