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比那养生药丸见效快,三碗水煎成一碗水,这才给牛二送去。
牛二看着药碗,再看看一副小心翼翼的孟琳琅,存了心逗她,现在看她这样的怕事,又有点后悔。
可开工,没有回头箭,他现在要是敢说自己什么事都没有,那自己媳妇首先就不能饶了他。
“这又是生儿子的药吗?”牛二忍住笑,一本正经的问孟琳琅,“常言道,君子有三不为,首先就是淫为首。这不是好习惯,我决定改头换面,妹子别动摇我的决心。”
牛二本就没有病,这个药他不会喝的。
任凭孟琳琅说破天他有人不喝,只挽起碍事的袖子碾药,什么都好,这长袍就是干活不利索,影响他发挥。
孟琳琅无计可施,想着要不要怂恿尤四姐去勾引牛二,反正他们是夫妻,过火一点也没关系。
谁知道尤四姐二话不说拒绝了。
“妹子啊!你看你姐夫还有救吗?这样我实在害怕啊!以前在是装腔作势也有野性的时候,现在整个就是酸腐的酸秀才,我看着害怕的很。”尤四姐恨不得躲开牛二,打死也不肯靠近他。
牛二听着隔壁厢房嘀嘀咕咕的姐妹俩冷笑,让你们捉弄我,倒是要看看到底谁捉弄了谁。
正想到开心之处,外头的大门被拍响了,隐约还有赫江的声音传来。
最近到处都在闹皇帝药材选秀女的事,赫江没有回来,牛二也只当他是在帮忙,毕竟这事油水足,有这一回够十年挥霍了。
他就在家里守着,等这阵过去了再进城。忙活武馆的事
赫江这样大半夜的回来让他很意外。
“赫兄弟,你怎么这时候回来了?饭否?”牛二怕露馅,在赫江这里依旧那么酸。
“搭把手。”
“这是怎么了,谁受伤了吗?”
牛二一直做的都是过命的买卖,对血腥气特别的熟悉,一闻就知道不妥了。
“一个朋友受伤了,家里只有一个老母亲在怕吓着她老人家,不方便回去,得在这里休养几日。”
赫江叫的马车回来的,李元华因为承认非礼周敏柔被关进牢里,县太爷回来之后果然气急败坏。
直接拎着马鞭进了刑房,把李元华打的浑身上下都没有一块好肉。
要不是周敏柔跪地求饶,现在也不知道还能不能活。
这事因为周敏柔而起,又是因为周敏柔平息,赫江一点不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