瞅一眼大家,小声的对赫江道。
“这没有什么不能承认的,李寡妇之前来衙门报案,衙门有记录,这是我来处理的事。”赫江坦坦荡荡不怕被诬陷,说不清去处刻意隐瞒,那才有嫌疑,“我是未时末离开的这里,仵作说了,人是酉正死的,与我无关。”
“这事我知道李寡妇说有人昨天爬她家的院墙,还在她门上泼了血。”李元华连忙道,“当时我们都在陪县太爷审人犯,来的是赫捕头。”
县太爷官威重,每次审案衙役在场不够,还得把几个捕快也喊来,大家给县太爷面子,即便再小的一个案子升堂,大家都在堂上给县太爷助威。
李寡妇年年岁岁都在喊有人爬她家院墙,这么多年了谁也没有往心里去,毕竟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寡妇,相貌不错,招惹一些不安分的男人也不是没有可能,只要这个事没有闹大,衙门也管不了。
更何况这些年以来,李寡妇对赫江的那份心意街坊邻居都知道,今天李寡妇又来了,大家都当她找借口来看赫江的,正好赫江愿意过来,其他人都当两人要那什么有暧昧了呢。
“从未时到酉时,所有来过此处的人都有嫌疑。赫捕头身份敏感,此时在这里恐怕不妥。还是先回衙门去做口供吧!”
县丞当机立断,赫江坦白了自己未时来过这里,又有人证在,是最后一个见李寡妇的人嫌疑最大,哪怕他是捕快也不能脱了干系。
“我不参与,愿意配合。”
赫江直接表态,这事蹊跷的很,发生的时间太巧合了,似乎有点不太对劲,到底不对劲在哪里又说不出来。
“大人,赫捕头不参与,那这案子怎么查?”
李元华问完,院里的其他衙役也看向县丞,平常可都指望赫江来调查事实真相,现在他直接变成嫌疑人,总不能让嫌疑人来调查自己吧!
“怎么查?衙门养了你们这么多人,都是饭桶吗?都给我去周围问问,除了酉时外,更早出现在这里的可疑人员也一并查查。”
县丞火大,这才二月份而已,他被赫江那句要避嫌的话说的满头大汗。
少了一个主事的带头人,完全没有头绪,李元华等人对视一眼,也只能认命的出去调查了。
县丞看着赫江一直叹气,这该死的巧合,把衙门最得力的捕快给整废了,这案子要怎么办?
焦灼!
与大家的焦灼无措不同,由断案人员变成嫌疑人的赫江无比的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