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老张的回答，让达文娜更加来劲：“那个变成丧尸的院长妈妈，是不是和七夜的感情很好？”
达文娜主要是对院长妈妈好奇，她也是孤儿，从懂事起就在街上要钱，一天没要到上面要求的数，等待她的不是打就是打，如果不是老四看中了她而将她带进了夜影，她根本无法想象现在过的是什么日子。
所以她很难理解，这个世上真的有院长妈妈那样无私的人？
为了和自己毫无血缘关系的人，连变成了没有人性的丧尸，都能克制住自己本能的欲望。
“七夜他们这些孤儿院的孩子，无论是还在院的，还是已经离开孤儿院的，都是叫老卫院长妈妈。老卫值得这声妈妈，她把一生都送给了孤儿院。”
“我和老卫是通过七夜认识的，我其实见过老卫没几面，有次是七夜给孤儿院送体健用品，就你们刚才在操场上能看到的那些运动啊，玩的啊那些，全是七夜为孤儿院建的。
还有你们没看到的，在育儿楼的二层和三层，有着电脑室，音乐室，美术室等等，这些全是七夜为孤儿院的孩子们弄的。
就咱们刚才待的那栋宿舍，是不是看上去要比前面两栋要新？那也是七夜后来建的。
我就是在陪着七夜去孤儿院办这些时，认识了院长老卫。
她很慈爱，对孤儿院里的孩子真的没话说，以前是怎么样的我不好评价，只是听说过孤儿院有一阵时间是很困难，国家拨给孤儿院的钱被上面的人给吃了，一分都没到孤儿院手里。
是老卫卖了房子在撑着孤儿院，不至于让那些孩子无家可归。后来好像是有个挺出名的记者报导了孤儿院的惨况，事情闹得挺大，这才得到了上面的重视，孤儿院重新又有了国家的支持。
不过这些都只是我听说的，没有看到，我也不好评价什么。
我说些我看到的吧。
那时育儿楼二楼的电脑室和音乐室这些正在改建，可七夜手里的项目正是在紧张的时刻，她根本就抽不出时间去看，而我正相反正好清闲，所以我就帮着她去盯着。
那几天我吃住都和孤儿院的孩子们在一起，亲眼看着孤儿院里的院长和老师们是怎么对那些孩子们。他们每餐都是等孩子们吃完了，他们才吃，晚上睡觉，几乎是定时每个小时都会有人一个一个孩子的房间查过去。
我亲眼看到老方是怎么和孩子们玩在一起，又是怎么教育孩子们，她总是对孩子们说‘无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