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道:“四弟拿我开心呢,我这个人心直口快,嘴上有时候没什么遮拦,局势如此,又着急上火的,刚才对皇伯父多有冲撞,皇伯父就念胤褆年轻不懂事,多多包涵。”
福全见大阿哥嘴上已经服了软,便也不再说什么,只道:“算日子,再有两三天,几位上书房的大臣就到了,到时候再遵圣命行事吧,今天五弟,四阿哥一路辛苦,先回营歇息,待到晚间,我在这中军营中设宴为你们接风。”
常宁和胤禛躬身称是,辞出福全营帐之时,就听大阿哥在后面道:“四弟留步。”
胤禛脚步一缓,大阿哥已经追了上来,一反刚才的腔调,大阿哥笑眯眯地道:“四弟没要见怪啊,大哥我刚才也没别的意思,就是乍闻皇阿玛得恙,心急火燎的,话赶话的,才好像是闹生分似的,其实皇伯父的军令,我胤褆焉敢不从,只是这次关系到皇阿玛亲征的成败,我也就是说说自己的看法。”
胤禛似笑非笑道:“大哥,弟弟我怎么没看出什么生分来呢?许是弟弟我年纪还小,不懂事吧。这军令不军令的,您是副帅,弟弟我就知道听大帅和您的。”
大阿哥见胤禛一句瓷实话没有,不仅有些气急,道:“四弟领着内火器营,是皇阿玛近卫,君前言语,要更加当心才是。皇阿玛身体不好,可别说出什么让皇阿玛不开心的事。”
胤禛当然知道大阿哥在暗示什么,当下道:“小弟这初来乍到的,还没瞧见什么要奏秉皇阿玛的事,大哥可有什么指教吗?”
大阿哥总算心中石头稍放,尴尬笑笑道:“哪有什么指教,这回老四你过来,我还指着你多多帮衬于我呢,打虎亲兄弟嘛。”
胤禛也回应笑了一下,道:“胤禛头上战阵,这心里还真是没有谱,还靠大哥指点。”
两兄弟就像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一道说说笑笑地散了去。
接下来的数日,不甘于坐等索额图几人,胤禛每天都与海钰,穆琛,宝柱一起到营前哨楼之上用千里望观看敌情,只是距离太远,根本看不到什么驼城,只是依稀看到乌兰布通峰顶的一片浅灰色。欲出营一探,却被福全严令禁止。康喀喇倒是天天到访,除了感激胤禛相救之情,还好生满足了胤禛想要了解敌情军务的想头,一老一小,一谈就是几个时辰。
到了第四天下午,索额图三人终于到了,福全赶紧让长随去寻常宁,大阿哥和胤禛。胤禛急匆匆地赶入帐中,大阿哥和恭亲王还未到,索额图几人正欲见礼,被胤禛一伸手拦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