漏出雪白的肩膀,头顶上莫名地戴着一顶花环,“你是谁?”一下子,伐炎感觉到了一股无比奇异强大的魅主的气味,那时与炎縭宫极其不协调的气息,此事竟如同这寒夜一般扩散开来,强大到给人一种压迫感,“你是谁?”说着,伐炎习惯性地从腰间抽出一把剑对立着,“我,我是谁并不重要,要知道你应该是谁才是重要的~~”在伐炎身边出现的那个头戴花冠的女人嘴角扬起一丝笑意,慢慢说道,“我乃堂堂炎縭宫的第一神徒,你应该是来自境外的魔族吧,胆敢闯进这里,而且还好巧不巧地碰到本王,是不想要命了吗?”伐炎金色的瞳孔中闪现出一丝丝火光,看样子是要准备做出反击,“哦,你是说你是堂堂炎縭宫的第一神徒,真的是这样吗?你的梦中情人大隔不久就要与你的敌人那个了不是吗,你的样子还真是淡定呢~~”女人嘲弄一般地说着,“对了,明明炎縭宫境内四周都张开了抗魔性的封界,你为何能够进入这里。“哦,为什么,那是因为一切事物都敌不过我的逆理之锁的关系吧,其他魔族不能够进入这里,但是对于我来说可是就是个例外了哦,神秘女子神秘兮兮地说,“我知道你在伤心之中,那原本属于你的一切就那样落入到了你的敌人手里,你应该很难过不是吧,您说您到不想要去夺回属于你的一切吗?你难道不想去争取属于自己的东西吗,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吗”女子说着,每个字似乎都像是有魔力一般地刻入伐炎的心里。虽然伐炎心里想,可是,“没有可是,如果你能够顺从我的意志,我就能够实现你的欲望~~”面的头戴花冠的女子自然低笑着,这一晚上,伐炎似乎逐渐被一个黑夜中的鬼魅一般所吸引,就那样越陷越深,浑身都逐渐被那黑暗的意识所吸引,或许那正是他所想要的也说不定。
凄冷的寒夜交迫,以鹅黄从床头的琉璃花窗外照射进这个宽敞明亮的银金色的豪华卧室,奥赛迪尔兰嘉德的寝宫在炎縭宫的东边,这里通风较好,明亮宽长,夜里,在那张神樽台上,奥赛迪尔兰嘉德脱去了白天的一身金闪闪的荣耀之装饰,整个人浑身轻松地躺在那张床上,宛如一个被施了魔法沉睡千年的睡美男一般,银色的月辉照射在他那金色的发丝上,如同水银一般闪闪发亮。忽然,窗外吹进来了一丝不和谐的风,这个卧室的门忽然被咯吱一声敲响了,似乎有一个阴暗的身影秘密地侵入到了这里,可是此时正在做梦的奥赛迪尔兰嘉德依旧在做梦,没有一丝一毫的察觉,只见那串脚步声慢慢地朝着这个床边移动过来,就那样慢慢地靠近靠近,忽然,在月光的倒影中,晃过一闪雪亮的寒光,一把冰冷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