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照耀下恰似一条弯弯曲曲的丝带,漂散在这片原野之上。
此时,位于军堡西南方麦田边的一颗大树下,干枯的树叶在寒风无情的呼啸下升起又落下。悬在半空中的落叶投射在地面的影子好似来自地狱的幽灵一样,狂飞乱舞。
不知过了多久,冷冽的寒风终于停歇下来,伴随着最后一片落叶缓缓坠下,一切又恢复了平静
沙~沙沙~
沙~沙沙~
平静的落叶上不时传来一阵细微的摩擦声。
“嘘~”
“怎么了”
紧靠树干的地下突然一阵低语声传来。
“外面好像有人”
话音刚落,另一人则透过树叶间的缝隙观察着眼前空旷寂寥的麦田。
“你眼花了了吧哪来的人。”
“你听”
这时,两人屏住呼吸,将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耳朵上。
听了好一会儿,除了偶尔传来的夜莺叫声,并未发现什么。
“你个杂种,整天疑神疑鬼的,害得老爷我觉都睡不好。”
“难道我听错了”同伴自言自语地说道。
“行了,你先盯一会儿,我先睡一觉。”说罢,这个家伙便一头倒在杂草铺的简易床铺上,不多时,鼾声如雷
啪~
同伴见状不满地撇了一眼,咳了一口浓痰,朝那个正在熟睡的家伙喷去。
看着浓痰不偏不倚地落在那个家伙的头上,男子心里这才觉得舒坦一些。
“敌”
当他满意地回过头去望向外面的时候,一把利刃直直插向他的左眼
“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