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我们是赶去先生那里?”
“不急,先生已经猜到,等太子冷静下来,一定会听从劝告,带兵出战,也猜到他会把找宝藏的事交给你,所以,决定给你一天作为奖赏,后天,你就要将她带到先生面前来,先生之前要找的那个咒术师,已经找到了。”
玉向风有些急,他叹了口寒气,沉声说道:
“你去和先生说,在下马上就能把颜舜华送过去,不用什么奖赏。”
闻言,女子取下白色的面具,露出一张刀疤盖面的脸,伸出手,肆无忌惮地摸着玉向风的下巴,笑问道:
“你究竟是不想要奖赏,还是不敢在她面前露面,不敢让她知道,你变成了通贩卖国的奸贼?”
“你错了。”
他抬起眸,直视着那张惨烈的脸,毫无惧色地笑道:“在下只是不愿意再和往日之事,往日之人有所牵扯,从在下被先生收归麾下的那一刻起,为先生成就大业成了在下的全部,这世间,从来没有万人唾骂的奸贼,只有过街老鼠般失败的狗辈,而在下,会成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枭雄!”
马车刚巧经过颜家的府邸,玉向风敛起目光,放下了马车上的绸布,静静地闭上了眼睛。
*
酉时,文殊阁的连天大火终于熄灭了,舜华,傅木槿,辰右,站在宫殿前,看着监火司的人将一具烧焦的尸体抬了出来,焦黑的尸体手中还紧紧地拽着某件东西。
怔愣的辰右冲了上前,用力地掰开尸体的手,将东西拿在手里,目光带泪。
他苦笑道:“这是宁潇潇的家传玉佩,他还经常开玩笑说,得藏好点,免得被哪个女子私自占了去。”
“所以,这真的是宁潇潇...”
傅木槿搂住了舜华,免得她踉跄地蹲坐在地上。
她难受地问道:“为什么,为什么会无端端失火,明明之前还好端端的,是不是因为我要追查,动了某些人的禁忌,他们才要放火,才要杀了宁大人...”
“娘子...”傅木槿紧紧地搂着舜华,摸着她的长发,安慰道:“娘子,这不是你的错,是他们,是那些纵火杀人的错。”
“可是...”揪心的舜华紧抓着傅木槿的衣衫,把额头埋在他的怀里,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不断地自责。
辰右将宁潇潇的玉佩藏在身上,忍着眼泪,安慰道:“傅夫人,宁潇潇这个人看似不正经,可是,在大义面前,拎得很清,相信此时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