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亲。”
“阴亲?类似于冥婚吗?”她不解地问道。
“差不多,当时县官老爷整个人都蒙了,为了搞清楚事情真相,他派了很多衙差前往失窃的义庄,一探究竟。”
舜华听得很入神,手上的毛笔依然一直没听过,甚至连一个字都没歪过。
“很奇怪,城里的义庄丢了上百条尸,就算真的配阴亲也不可能要这么多吧,更奇怪的是,棺材铺的生意,也没变好。”
“那就一定不是拿来配阴亲的。”女子若有所思道。
“你也是这么想的吧,可惜,这么多年过去了,别说凶手了,连尸体都没找回来过。”
衙役小哥忍住了尖叫的无力,大喊道:“为什么,老天爷这么不公平,他们有这么多机会,查些骇人听闻,闻风丧胆的大案,可以建功立业,扶摇直上,到主城刑部当差,可我,却要屈就在此,当个小小的衙差,帮忙查些隔壁老王偷肚兜、市集萝卜失窃案,这些鸡毛蒜皮的小案。”
“知足吧。”
舜华轻轻转过毛笔,放回笔架上,伸了个大懒腰,打呵欠道:“没大案发生,说明什么呀?国泰民安,百姓安居乐业,三观周正,知礼守法,自然只剩下些小偷小盗了。”
“你这么快就抄完了?”衙役小哥讶异道。
“铁人也要歇一歇啊,让我偷懒睡一会吧,最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总是觉得困。”
男子看着舜华挠了挠头,伏在桌上,看似要偷懒歇一会,便叉腰说道:“看你这么年轻,没想到,这么不能熬,算吧,等会,我出去帮你看哨,别睡太久啊。”
她闭着眼睛,伏在桌上,摆了摆手,“行了。”
未几,衙役小哥轻手轻脚帮舜华带上门,静悄悄地出去了。
门刚关上,那双看似紧闭的眼睛悄然睁开了,她看了看紧闭的门,开始了大肆搜罗案宗。
最近,她都会这样‘偷懒’,虽然洛水城的县官很信任她,会安排她复写旧案宗,这种方便行事的差事,但很可惜,有些案宗,确实是她这个新来乍到的小捕快不应该,也不能触碰的。
比如,那些藏在暗示的门后,尘封已久的案宗。
她拔起藏在头发里的小发簪,沿着钥匙孔插了进去,驾轻就熟地开锁。
放眼望去,整个密室里的案宗,她已经阅读过半了,但是依然还没找到,她想找的那份案宗。
当时,她之所以会质问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