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
“那倒不是,你堂堂战神也不可能给我这个收破烂的当牛马,那就只剩下以身相许了。”面具少年一派自然地说道。
“以...两个男的,怎么以身相许啊?”九王爷摆了摆手,不堪其扰地说道:“行了,行了,本王和你打赌,行了吧?”
闻言,面具背后的脸轻轻地笑了,谁也没说过,她是男的啊。
“不过,约法三章,你可别想...”九王爷突然往后坐了坐,“别想从本王身上割...什么东西来,就算是头发丝,也别想。”
“当然,我对秃头的王爷没什么兴趣。”
长发散肩的九王爷真的要被他气疯了,要不是还在寄人篱下,真的想抡他一顿。
“本王头发多得是,不会秃,还有,谁要你感兴趣啊,字据写好了,你既然不会写字,就按手印吧。”男子非常不耐烦地说道。
“已经写好了?我要看看。”
声音里还毫无情绪,她很认真地拿起那张油纸,看了又看。
“你不是不识字吗?看这么久有用吗?”九王爷别过头嘀咕道:“就算本王把你卖了,也没人知道。”
“那也是,那就请王爷按手印吧,我明天会拿去给私塾的先生看的。”
九王爷没好气地看了她一眼,大拇指沾了沾桑葚酒,在油纸上按下一个模糊的拇指印。
“这样就行了吧,本王要睡了,你再给本王拿一床被子来,还有,你这破屋还漏风,冷死了。”
面具人摇了摇头。
“我家没有被子了,那是唯一的一张。”
闻言,男子傻眼地看着她,不解地追问道:“你方才不还说你爷爷卖的桑葚酒值一两黄金吗?连张被子都买不起?”
“钱没了。”
面具人简洁地回道,转过身去,把锋利的小刀放在炭火上烤了烤,往身上擦了擦,便放回衣服里。
“钱没了是什么意思?”
他疑惑地望着那个看似娇小的背影。
“前不久,有一群官差来了,他们说朝廷要征税,把家里的钱拿走大半,之后,爷爷被气病了,病了好些天,才好起来。”
“官差?”九王爷皱了皱眉,“不可能,我朝一年才征一次税,每次都会在年头征,难道有人假冒衙门的人,以‘征税’为名,行强盗之事实?”
“那我就不知道了,那会,我刚好出去捡破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