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右大人,你变了,明明是你先管本大人叫爹的,叫了人后还不认账,爹我没你这个儿子。”
宁潇潇装模作样地擦了擦眼泪,仿如一副‘老父亲’的模样。
“够了,你还想不想本官娶你妹了,差辈了还怎么娶啊?”辰右生气了。
“想,大舅子还等着喝妹夫亲自倒的茶呢,你没事吧,刚刚像撞邪一样,你平时也没有这么娇弱啊,该不会被烧死的山鸡附身了吧?”
辰右强忍着头疼,杵着刀柄,从地上站了起来。
“你见过山鸡说人话呀,会喊爹娘?”
“你怎么知道它们不会,你又没听过它们说人话。”
嘴上开着玩笑的宁潇潇,满眼担心地看着他,总觉得他的状态不太对劲。
“你行不行啊,要不本大人送你回去看大夫,省得你等会又‘鬼上身’,你再倒下来,本大人就不管你咯。”
“本官有那么弱吗?本官只是记起了一些东西。”
脸色苍白的辰右捡起地上的火把,走向宁潇潇方才所说的柱子。
“这是石头做的?”
“你也觉得奇怪吧,石柱怎么可能被烙下火印?”
宁潇潇举着火把,蹲了下来,发现刚刚让辰右摔倒的土坑,这个圆形的深坑,仿佛就在告诉他们一个匪夷所思的事实。
“我的亲娘呀,有人把这根木柱子拔走了。”
“什么?”辰右难以置信地看着宁潇潇,“几十斤的木柱被人偷了。”
“纠正一下,是被烧成木炭的废木柱,偷这个做什么?”
宁潇潇总觉得,这不是普通的土坑,而是一个引诱他们踩进去的无底深潭。
“是不是附近的樵夫过来捡过木炭和木头,若是这样的话,倒是不奇怪,最近冷得反常,应该快下雪了,这时候,捡些木炭应该会很好卖。”
“真的假的?整根柱子抬回去,会不会太贪心了?”宁潇潇不信。
辰右拿着火把稍稍往前走近了一些,竟在破桌子底下,发现了半本烧剩的账册,他翻开一看,眼球猛地一颤,有些说不出话来。
“辰右大人?怎么一副见了鬼的样子。”
好奇的宁潇潇一跃上前,凑了过来,顺着辰右的视线,低头看去,满脸的惊讶,心头猛地一寒。
这本账册上面写的都不是数字,而是某种特殊而易懂的符号,上面画了猪,山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