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潇潇眼看着辰右要掉下去,想要伸手拉着他的衣裳,怎知,对方一个跟头翻到自己的身后,朝着自己的屁股狠狠地踢了一脚。
宁潇潇张开手,以一招‘大鹏展翅’还是未能谜面,栽进马草的命运。
“咳咳——”
干燥的马草有股独有的草腥味,满溢了他整个口腔。
几十双眼睛看着他狼狈地爬了起来,顿时欢呼声四起。
“哇,辰大人赢了,太好了,买一赔二呢。”
“啧,宁大人,阿横真是看错你了。”
说罢,某人轻篾地看他一眼,抱起摊子,一溜烟地跑了。
“阿横,你想跑哪里去啊?你还没赔钱呢,阿横!”
宁潇潇扶着腰,吐掉了嘴里的马草,恶狠狠地说道:“你们这群臭小子,等明天辰右醒了就知道厉害!”
辰右拿着刀柄跳过马厩,从容地站在宁潇潇身边,一副没事人的样子。
“宁大人,你这酒,嗝,挺有西蓝花的味道,嗯,不错。”
宁潇潇转过头,看着一本正经胡说八道的辰右,咽了咽。
糟了,辰右大人练完刀,出了一身汗,还没醒啊。
“辰右大人,不如你回去休息吧,要不然,明天起不来床,查不了案了。”宁潇潇耐心地哄道。
“回去休息?好主意,不对,你有那闲工夫还不如多审,审几桩案,来,我们去审审刚捉回来的灯笼椒,不是说,他今天在公堂上欺负你妹了吗,我们去问问,那颗灯笼椒还干过什么打茄子的事来。”
打茄子的事是什么事啊?
他看着辰右大刀霍斧地向前走,越听越不妙,赶紧朝着阿从那边喊道:“辰右大人喝得很醉,等会,你们多找几个人抬我们回去啊!”
“抬你们?辰右大人就算了,为何,连你也要一并抬走啊?”阿从不解地喊道。
“因为…”宁潇潇翘起嘴角,妖艳地笑了笑,“本大人今天要舍命陪君子。”
他一跃跳上屋顶取下酒壶,喝了几口酒,跟上了辰右的脚步,冲进了刑部的大牢。
“哟,你就是那颗灯笼椒啊。”
脸颊通红的辰右坐在案前,拿起记录薄看了看,“强抢民女…逼良为娼…还掳人勒赎,诈骗妇孺,大胆!你这颗灯笼椒,简直作恶多端,罪大恶极。”
闻声,被绑在十字架上的史公子怔了怔,像极了被猫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