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状纸是宁大人准备的,想必你一定很清楚事情的原委,本官想听一下,再作判断。”
“回县官大人,事情是这样,这位史钱郎,史公子看上了我家的小妹,于是他私下向我亲娘下聘,随后,却又买通三个骗子,合起伙来,演了一出戏,诓骗我娘亲,用聘礼的钱和他们合伙做生意,实则,这笔聘礼最后还是会回到史公子的手上。”
县官微微扬眉,感觉这桩案子总算是摸到一些头绪了。
“宁大人,空口无凭,可有人证,物证?”
“当然有,把人带上来。”宁潇潇沉声说道。
衙门口的百姓让开了一条道,让刑部的人把三个人押上了公堂,刚到公堂,他们就跪了下来。
“草民,乌冬、刚脆、牛柔,见过大人。”三人异口同声地说道。
“方才,宁大人所说的话,你们都听清了,可是事实?”
“回大人,是,就是这个人。”
三人同时指向史公子,异口同声地指责道:“就是这个史公子,指使我们。”
“详细说来。”
“回禀大人,这个史公子和我们说,只要在一个女人身上,骗回六千两,就会我们各人五百两,这件事,我们也做惯做熟了,难得有人付钱,让我们干大买卖,没有多想,就按照他所说,假扮养山鸡的闫家,骗那女人拿六千两出来做生意。”
妇人牛柔鬼鬼祟祟地看了史公子一眼。
“对,就是他,是他花钱买通我们,让我们行骗的。”另外两个人纷纷指责道。
“放屁,你们要是能从她娘亲手中骗六千两,还不远走高飞,夹带私逃了,还会稀罕本公子的五百两吗?”史公子瞪着那三个证人,长牙舞爪地恐吓道。
“放肆,公堂之上,岂容你随意喧哗。”县官老爷大声喝道。
欺善怕恶的史公子怔了怔,瞬间收回了脸上的恶相。
“对不起啊,大人。”
“回大人,这里还有史公子交给他们的五百两银票。”
宁潇潇将银票递了上去,县官看到银票上清晰地印了史公子的印鉴,当即大声质问道:
“大胆,史钱郎,如今人证物证俱在,岂容你砌词狡辩,还不充实将你骗财骗色的恶行,详细道来!”
县官再次拍响惊堂木,眼前人已经没了方才的嚣张,反而跪着向前,满脸冤枉地望着县官老爷,神情激动地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