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杀人的证据。”舜英冷笑道。
“这些东西对于别人来说就普通,但对你来说就不一样,你可是大名鼎鼎,能让人用一张‘黄符求子’的蓬莱居士,你在大夫口中得知,玉家少夫人怀了身孕,便大肆宣扬自己能用‘黄符求子’骗取城中达官显贵,你这样做不止是为了骗取他们的钱财,更是为了将此事宣扬开去,吸引玉母上钩。”
舜华没有说话,而是下意识地握住了舜英的手,紧紧地将她护在身后。
“很快,你的计划成功了,你利用荣香楼的人脉关系,辗转地将请帖送到玉母手上,吸引她来找你。”
众人跟着宁潇潇的话,回到了当日玉母来找假扮成蓬莱居士的颜舜英那一天。
“寻常人求子,最多才会买一两张黄符,更何况是像玉母这种在亲家母去世当天,能冷静地操办丧事,安抚亲朋戚的妇人,她之所以会买那么多张黄符,把‘花灯’贴得都是,那是因为她买符的时候,就已经神志不清。”辰右言之凿凿地说道。
“没错,你很聪明,让所有人都看到她好像‘喝醉酒’一样,活着走出了荣香楼,撇清关系,可是,你万万没想到,你脱掉她的衣裳时,会被另一个人看见,那就是真正采花贼。”
宁潇潇卷了卷自己耳边的秀发,会想到当日的情况。
“本大人就说嘛,我们两个武林高手追截一个武功差得要死的采花贼,怎么可能会把他跟丢,原来是你将目击到你杀人的采花贼,灭口了,让他成为你刀下的第三条亡魂。”
舜华眨了眨眸,握着舜英的手微微紧了一些。
“而,第四个则是今日被勒死在大榕树上的庙祝,他衣襟和袖子上的白色粉末,本官已经命人去医馆打探过,是一种专制皮癣的药膏,这种药膏只要用过,便会成粉末状,最近买过的人,只有荣香楼的小厮,和玉家的丫鬟小今。”辰右严肃地说道。
宁潇潇大步走了过来,居高临下地看着舜英。
“丫鬟买的东西不一定是自己用的,但是你上次在本大人面前挠头,已经暴露了你有头癣,所以药膏应该是你本人所有,亏本大人还以为你这么脏,原来粘在头发丝上的不是头皮,而是药膏,真是抱歉,误会你了。”
见舜英微微别过了脸,他继而说道:“你故意在本大人面前提起颜如冰和她亲娘争执的事,是为了转移视线,掩盖你下毒害人的秘密。”
“笑话,我身为荣香楼的老板娘,日进斗金,怎会心甘情愿去玉家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