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加重,直到顾管家发现,搭在舜华额头上那条湿哒哒的帕子,他痛定思痛,专门请了人回来照料。
终于,她醒了。
“本小姐睡了多久?”她张口问道。
“大概有几天了,霜霜记不得太清,对了,今天是丰收节,小姐要去河边逛逛吗,顺便抖擞一下精神。”
脸色苍白的她微微低头,看着脖间那一大串蒜头。
“这是作甚?”
“辟邪啊。”
霜霜一脸天真地在舜华的头顶上挂了一个葱做的青绿色花圈。
“......”
这是什么特殊的暗示吗?
“小姐,你不喜欢吗?霜霜见你这么多天都没醒来,怕你像上次那样,就花了钱问了庙祝,他说只要在脖间戴些蒜头,头顶葱白就可以了,然后,你果然醒了。”霜霜伏在舜华床前,看起来很高兴的样子。
“哪个庙里的庙祝?”
“就是圣母庙啊,他人真的很好,不但帮霜霜解了签,还告诉霜霜这个辟邪的好方法。”
“这个骗子。”
舜华忽然握紧了拳头。
“嗯?小姐怎么了?”
“他分明就是个神棍,脖戴蒜头,头顶葱白,这种鬼话都能说得出来的人,不是神棍,是什么?本小姐让他批了两张命书,那个神棍居然劝我离开你家姑爷,走,去找他算账去。”
舜华推开被子,穿上衣裳,仿佛准备披甲上阵的将军一样,整个人精神都抖擞了。
“可是,小姐你才刚好,这么快就下床吗?”霜霜惊呼道。
绑紧腰带的舜华,忽然顿了顿手脚,假装漫不经心地问道:“对了,本小姐病倒这么多天,你家姑爷可有送家书回来?”
“家书?没有。”霜霜不假思索地说道。
“好啊,本小姐病了,他还无动于衷,要他何用,等他回来,本小姐就要和他义绝。”她怄气道。
霜霜信了,大惊失色。
“小姐,你要杀了姑爷呀,不好吧,要坐牢的。”
“谁说本小姐要杀他?反正他坡脚了,就说是本小姐干的,借此机会,大条道理和他义、绝。”
“可是,就算你非要说弄残了姑爷,还是要坐牢啊,到时候,你不在了,颜家的生意,颜家的房子,还有颜家的霜霜怎么办啊?”
小丫头可怜兮兮地抱了过来,一脸哭唧唧地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