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嘴角,又沉了下来。
“不过,不是一稻说你,你和少夫人总这样可不行,一直不同房,老爷什么时候能抱孙啊?”
“你不会是告诉他了吧?”
微微皱眉的傅木槿拿起手帕,仔仔细细地擦着那丫鬟碰过的位置。
“当然没有,若是让老爷见到你和少夫人这样,还不得气得七窍生烟啊。”小书童表情夸张地说道。
“那就别说。”
“那一稻什么时候可以说?”
傅木槿不假思索地道:
“等我和娘子的孩子长大成人后吧。”
“呵呵,公子,你想得倒是挺美的,等老爷白发苍苍,走不动道的那一天,估计你和少夫人还在分房睡呢。”
“再说扣工钱。”
这句话可不是开玩笑的。
“别别别,再扣,小媳妇挂的帐,不知道该再还几百年了,一稻熬成人干,都还不清。”
原本调侃得正欢的小书童,顿时哭丧着脸。
“行了,你把热水倒了,早点睡吧。”
傅木槿没好气地笑了笑,把帕子搭在木盆上。
“谢公子,一稻最后再说一句,公子,你得矜持点,上次,你一矜持,少夫人不就追来救你了吗?然后,你们不就成亲了吗?”小书童端着木盆,回过头,得意地挑眉。
“矜持?”
傅木槿还是第一次听见,有人叫一个男子矜持的。
他不够矜持吗?
他的表情看起来有些为难,有些可爱。
“我试试。”
也不知过了多久,桌上的灯油都熬尽了,微弱的火光在风中渐渐熄灭,化作一缕冉冉上升的轻烟。
那双好看的眸子,失落地眨了眨,他默默地关上门,听着叮咚作响的雨声,躺回床上,望着天花板,悄然入睡。
砰砰砰——
他微微皱眉,警惕地睁开眼睛,听见有人强行打开窗户,爬进来了。
是贼?
什么贼,这么大胆?
他刚转过头,眼前突然出现了一双黑靴子,挡住了他的视线。
“......”
居然站在床头了?
碰上这么奇葩的贼,他是不是该矜持点,大声呼救,让娘子冲进来救他?
还没反应过来,床上突然又多了一只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