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公子,你好好休息,一稻先回去了。”
傅木槿放下书,伸长脖子往门口张望,然后悄悄关上门,从窗户爬了出去,腿脚比跑堂还便利,丝毫不像个瘸子,他轻轻跃过屋顶,悄悄来到舜华为公主安排的厢房处。
“华郎,你就是个骗子,亏本宫当时为你哭得那么伤心,怎知道,你有的,本宫也有,呜呜呜...”月晓晓已经有些喝醉了。
“你不能怪,你真的不能怪我,在衙门,在客栈外面遇熊那次,我都和你说了,我是女子,是女子。”
舜华拎着酒壶,喝得满脸通红地指着月晓晓。
“可你呢,居然我没有半分像个女的,简直伤透我的心啊,哈哈哈哈....”
说着说着,两个喝醉的女子居然大笑了起来。
“那你为什么不直接告诉小白脸大夫,你是个女子,白白浪费这么时间,孩子都能生几个了。”月晓晓边嚼花生,边抱不平道。
“你以为本小姐没说吗?”
舜华拿着酒壶指天喊道。
“我夫君就是块木头!”
手指尖正好指着在屋顶翻开瓦片,朝里头偷看的傅木槿,他顿时愣了愣,有些郁闷。
“你为什么这么说啊?”
月晓晓问出了傅木槿此刻最想问的问题。
“你都不知道,我有多艰难。”
舜华坐在了月晓晓对面诉苦道。
“本小姐都告诉他了,我不是男子,这世间不是男的就是女的嘛,你猜他怎么说?”
“怎么说?
“他居然猜我是公公。”舜华欲哭无泪地说道。
“...”月晓晓一时没反应过来,“是宫里的公公?哈哈哈哈...小白脸大夫,可真有你的。”
某人听了简直想穿越回去,拍醒过去的自己。
“后来,我喉咙不是受伤了,说不出话了吗?”
“啊,这段本宫记得,记忆犹新。”月晓晓点点头,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光是女子,这两个字,我就写过无数次,可是不知为什么他就像湿透的柴火,怎么点都点不着?”
“牛皮灯笼,哈哈哈...不对。”
月晓晓忽然想起了今晚的正题,十分认真地问道:
“你还没回答本宫的问题,你为什么还不愿意和小白脸大夫圆房啊?”
话音刚落,某人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