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众人惊愣,他刚刚那话是什么意思?
“是能治还是不能治啊?”师兄们不解地问道。
允小游惊喜抬眸,泪眼婆娑地看着傅木槿拿出银针为大师兄封脉止血。
“这种毒,傅某刚好解过,请速为大师兄准备一间干净的房间。”
闻言,满目泪光的外公大松一气,急忙吩咐道:“你们这群兔崽子,没听见我孙女婿在说什么吗?还不赶快去准备房间!”
“是,师傅。”弟子们异口同声地喊道。
说罢,风风火火的弟子们,急忙为大师兄腾出了一个空房,让傅木槿在里面为其全力施救。
一群师兄弟忧心忡忡地等在门外,如同等待媳妇生孩子似,在外面徘徊不停。
“小傅师弟到底行不行?”
“他不行,你上啊。”
“你以为骑马呢?说上就上啊?”
“师弟想,大师兄这回肯定凶多吉少了,想一想,日后没人督促我们练功,也没人对我们怒吼门规处置,好像...还挺好的。”
这个多嘴的外门弟子刚说完,十多双头同时打了他的头。
众人冷哼道:“呸。”
话音刚落,允小游推开房间,端出一盆血水,随口吩咐道:“赶紧拿去倒了,多准备点热水,绑带送进来。”
无名师兄愣了愣,接过血盆,一脸懵然。
他感叹道:“还真的挺像我媳妇生孩子那会。”
舜华远远地站在大石头边上,静静地看着火光葳蕤的房间。
*
隔天清早,傅木槿微微推开门,房门前睡倒一片,等了一夜,也守了一夜的师兄们正以各种雷人的睡姿躺倒在房门外,若不是听见节奏不一的鼾声,还真以为门派中又出了什么事。
他转过身,正想去找舜华,没想到,伊人就站在眼前。
女子神情严肃,不发一言地看着他,好似早就猜到,他出房门后,第一个找的会是自己。
傅木槿微微一怔,云淡风轻地说道:
“言兄,大师兄醒了,他说想找你单独谈谈。”
“好。”
守了一夜,也想了一夜的舜华,眼珠子里满布红血丝,她拖着疲惫的身体,关上了门,静静地来到大师兄的床前,坐了下来。
“小师妹。”他嘴唇煞白地说道:“我还有资格这么叫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