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屁了呢。
两次都被自己的肚子出卖,若不是饿了好几天,真想好好‘教训’它,不让它吃东西。
耳边突然毫无动静,傅木槿有些紧张了,言兄不会是憋气憋晕了吧。
“言兄。”
刚绕过屏风,便见浴桶里那张出水芙蓉的脸,傅木槿耳朵动了动,自觉地转过身去。
“抱歉,傅某忘记言兄还在洗澡。”
舜华微微一笑,看着那红得发烫的耳根子,觉得甚是可爱。
若是,她此刻能开口说话。
傅木槿便能清晰地听到那句甜甜的‘夫君’。
也不知道,是不是听到她心里的声音,傅木槿突然转过身来,望着她。
“言兄,你刚刚叫我了吗?”
伏在浴桶边上的舜华,惊讶地合上嘴,心虚地摇了摇头。
散落在肩的长发落在胸前,浸入水中的里衣浮在水面,白皙粉嫩的肌肤在水雾中若隐若现,看着很是诱人犯罪。
他咽了咽,别过视线,看着屏风上那块似曾相识的长布。
若有所思地说道:
“没想到,言兄真的把亡母的裹尸布一直带在身上,平日里,傅某也不曾见你拿出来过,你平时是放在哪里?”
舜华伸出食指指着锁骨,下意识往下划了划。
傅木槿怔了怔,此刻,脸颊热得通天,喉咙有些干涩。
“身上?”
他不敢正眼看她,见那块长布快掉下来了,便伸手拿起,打算重新放好。
别碰,你碰了她裹胸布,岂不是碰了她的...
激动的舜华下意识地伸手拉住了他的手臂,怎知用力过猛,一手将他拉向了自己,溅出的水花落了一地。
“言兄,别...”
那清透禁欲的声音听得她的耳根酥麻,湿发落肩的舜华满眼无辜地看着他,此刻他的薄唇离自己,只有毫厘之差。
傅木槿错愕扶着桶边稍稍站稳,那双恍若星辰的眼瞳看着她微微抿唇,不自觉地咽了咽,某种欲念顿时袭上心头,理智在底线边沿剧烈地摇摆。
若是他凑上去,不知言兄会不会觉得突兀。
他下意识地后仰,女子看出了男子的心思,低眸地看着他的薄唇,凑了上去,流水淅沥沥地滑落她的背脊。
薄唇仿如触电般,有些软麻。
男子眨了眨眼眸,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