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姑娘该有的手,难怪她家的傅神医,无论怎么明示暗示,就是不知她是女子。
不过,没关系了。
他们已经互许终身,他日无论发生什么,都不离不弃,生死相依。
日后,荷湖赏花,谈心弄月,鸳鸯戏水...
哎呀,她刚刚在想什么,都还没成亲呢。
舜华害羞地低着头,双手捂脸。
忽然,身后传出惊悚的推门声,舜华惊起自己好像没上栓,门没锁。
是谁啊?
木槿的计划还在进行中,可不能被人发现她还没死。
舜华屏气凝神地转过身,把半个身子都潜入了水里。
来人,四处张望,好像在找着什么东西,忽然他听见了屏风后的水声。
“房间里有人?”
舜华大眼一睁,这声音,她记得。
是那个残忍把她按在水里折磨,硬生生把她推下水的恶毒师兄。
貉子狐疑地望向屏风,一步一步地走向前。
“傅师弟,是你吗?”
舜华深吸一气,慌忙地躲在了水桶里,希望能瞒天过海。
她用力地捂住嘴,生怕吐出的气泡会不小心涌上水面。
貉子师兄很快就走到屏风后,他低头狐疑地望向水桶,正要看清,一个清透冷淡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你私自进我的房间想做什么?”
受了伤的傅木槿眼带温怒地瞪着貉子师‘兄’的背影。
“没有。”
貉子师兄回过头,望着傅木槿那张好看如往昔的脸,瞬间喜上眉梢。
“我的好师弟,你总算回来了,这几天可担心死师兄了呢,瞧你,把自己弄得一身都是伤。”
貉子师‘兄’摸了摸傅木槿的脸,指甲悄然划过他的脖颈,一瞬间,眼底滑过一丝狠绝的杀意。
很快便隐匿了去。
“不劳师兄担心,师弟如今要沐浴了,师兄请回过。”
傅木槿冷冷地看了对方一眼,差点藏不住眼底里的怒意。
“可是,师兄看你房间好像...还有别人啊。”他的话如同迅速划出的剑尖,直挑咽喉。
水里的舜华郁闷地挑了挑眉,不是吧,还不走。
想留下来吃夜宵吗?
傅木槿冷冷地说道:“师兄,最近是不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