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
“是真的,买令牌的事,也是家父托人买来的,他从小就嫌我笨,见我年纪不小了,还没取得令牌,怕街坊邻居笑话,便提前买了,之后卢某声名大噪,再想回去考核,已经没机会了。”
舜华轻篾地看了跪地的卢飞迟一眼,冷声道:“你撒谎!”
嗯?
众人一愣,震惊地望着她。
月恒升微微皱眉,狐疑地望着舜华。
“此话何意?”
“回陛下。”舜华双手作辑,弯腰道:“此人所说皆是一派胡言,为了逃脱罪责,居然把罪过都推到他父亲身上,可见此人何其冷血,何其无情。”
“你有何证据,证明他在说谎?”月恒升微微挑眉,一脸笑意地望着舜华。
“有。”
舜华特意走到卢飞迟面前。
“就凭胡子老伯最后的遗言,他说过,凶手的屁股上有一大块东西,若是胡子老伯没有亲眼见过凶手,断不会说得真切,你敢‘验明正身’吗?”
龙圭看了看身边的兰侍卫,随即,兰侍卫便冲了上去,龙圭见状,赶紧爬起身要逃,慌乱中踩到自己的鞋后跟,再次摔倒在地。
兰侍卫拉下他的裤子,他的屁股上果真有一大个‘蒯’字。
相传‘蒯’字是国姓,可能是怕血脉失传,所以在明华的子孙后代,皆在屁股上刺了字。
小木躲在白十街身后,小声嘀咕道:“真的有东西啊。”
“如今,你还不打算说真话吗?”
凶手坐了起来,他低着头,哭着哭着突然笑了,笑得好生疯癫。
“想我机关算尽,最后居然会败在一个名不经传的小人物上面。”
此时,万念俱灰的凶手,终于把一切都说了出来。
“你说的没错,全部都是我一人所为。可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他怒吼道,仿佛要将一切不满都发泄出来。
“这么多年来,日晒雨淋,风雨不改地拿着锅铲,到头来,却因为一场意外,失去资格,如果不是那场雨,崖边的石头滑下山坡,堵住来城的路,卢某不会迟到,只要来得及参加考验,卢某就能堂堂正正地取得令牌。”
“这一切的一切都要怪老天爷,是它,让我落得如此下场。”
面对卢飞迟的痛悟,舜华面无表情地说道:
“你错了,造成今天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