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挤挤了,第二天,本姑娘才想起,奶娘说过,男女同床,必有一子,本姑娘不忍心孩子日后没有爹,就追过来了。”
“你追来也没用,本少爷和你什么都没发生过,你若是怕,就去找个大夫瞧瞧,切勿再追来,本少爷嫌烦。”
白十街觉得自己和她有理说不通,直接转头就走。
“小相公,你要去哪?”
小美人收起自己的纸伞,迈着小碎步,跟了上去,围观的人群见无热闹可看了,便匆匆散去,萧木刚磕了几个瓜子,见周遭空无一人,觉得凉飕飕的。
“诶,老白,还有老白他媳妇,等等小木。”
*
傅木槿抱着舜华直接放在床上,为其诊脉,女侍童和小门童担心地站在床边,看着脸色苍白的舜华,面面相觑。
“客人,要请大夫吗?”小依依忍不住问道。
神色凝重的傅木槿,抬头望着女侍童,轻声道:“你能帮我打一盆热水来吗?”
小依依认真地点头,急忙迈着小短腿冲出去了,小门童也跟着一道出去了。
舜华微微抬眸,张着煞白的唇问道:“你故意支开他们,是不是有话要告诉我?”
“言兄你…”傅木槿狐疑地开口。
“说实话,我听着呢。”
她的眼神很倔强,细汗从眉间滑落,傅木槿不忍见她难过,几度都开不了口。
“你说啊?”她轻声哀求道。
“言兄,你体内的毒压制不住了,若不能在七七四十九天内找到解药,你便会毒发身亡。”
“你不是说你能治吗?”她忍着眼泪,苦笑道。
“是能治,可是那一味药…很难在短时间内寻到。”他握紧拳头,别过脸,痛恨自己的无力。
“莫桑碧心草吗?一稻说过,它百年难得一遇来着…哈哈哈…”
躺在床上的舜华,闭上眼,肆意地苦笑。
任她斗得过姨娘,斗得过恶贼又如何。
她始终斗不过天啊。
“阎罗叫你三更死,谁敢留人到五更。”
眼泪不自觉地滑下脸颊,落在他的心头。
他轻抚着她的脸,温柔地抹掉她的眼泪,望着那双澄澈的眼睛,苦涩地抿了抿唇。
“言兄莫怕,不管有多难,有多远,傅某都陪你去找。”
舜华伸手覆在他的手背上,不顾屋外雷鸣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