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过什么过分之举,不过就是抱着他睡了一会。
为何就被说凉薄,她哪里凉薄了?
莫名其妙,口上说要帮她,背地里还躲着她,算几个意思。
“男人大丈夫就是小气。”
她小声嘟囔了一句,白眉审事不依了,“臭小子,怎么说话呢?怎么连自己都骂?是不是和人家吵了架,把人气走了?”
“哪是我的错啊?”她嘀咕道。
傅木槿藏身于桂花树上,定神地看着舜华四下张望的身影,不满地抿唇。
半个时辰后,大香炉上的长香即将落下最后一点香灰,铜锣被再次敲响。
小门童拿着‘连绵不绝’的名单,奶声奶气地念道:“第一位,牛...”
忽而,小脑袋转了转,冲到庄主身边,伏在膝盖上,小声问道:“这个字怎么念?”
庄主抬眸看了看,随口应道:“瞿,牛瞿瞿。”
小门童点了点头,半知半解地念道:“第一位,牛蛐蛐。”
“......”
牛瞿瞿本人满脸尴尬地呈上三道菜,纠正道:“不念蛐蛐,念‘渠’,瞿瞿。”
小门童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认真重复:“瞿瞿,记住了。”
何审事一看,三道菜简直惊为天人啊!
“红参炖鲍鱼,佛跳墙,天九翅。”
白眉审事狐疑地看了他一眼,这不是他们今天本来要考的题目吗?
紫媚娘眨了眨眼,撩动自己的头发,娇声问道:“你的虾,在哪儿?”
牛瞿瞿认真地回到:“回禀审事,小人先用虾身煮上汤,做了天九翅,然后再用虾头炒出红油,做了红参炖鲍鱼,最后捞出虾身做了佛跳墙。”
舜华一根筷子,夹起佛跳墙里的大鲍鱼,“味道浓郁,而且鲍鱼很有韧劲,不愧是三头鲍,好吃,短短半个时辰,能焖成这样,下了不少功夫吧。”
牛瞿瞿闻言,有戏。
连忙谦卑地低下头:“过奖过奖,在下只是在焖煮之前,先把鲍鱼蒸熟,再用长针刺出小孔,这样便能在焖煮的时候,更快的入味。”
舜华饱食一顿后,匆匆放下筷子,话锋一转。
“可惜,你失去资格了。”
“什么?”
牛瞿瞿蒙了,以为自己听错了。
“方才何审事已经说过,第一关,水里游,除了搂月山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