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跑开了。
傅木槿又好气,又好笑,看着她嘴边的油。
拿出帕子,擦了擦她的嘴。
“言兄,可知你现在喝的药,不能吃油腻,不能乖一点,禁一下口吗?”
他的声音很温柔,说得她的负罪感激增。
又害羞,又惭愧。
她就像个上夫子课,被抓到偷吃糖的孩子,耍赖商量道。
“就吃一点点,都不行吗?”
傅木槿微微勾唇,宠溺地望着她,一脸拿她没办法。
“仅此...”本想就这样依了她,忽然又想到,病人不能惯。
“剩下的不能吃了。”
“哈?”舜华一脸可惜,低下头。
傅木槿收起帕子,袖口中掉了另一张帕子出来。
轻飘飘地落在她的手腕上,她微微触动,拿起帕子,摸索着上面的刺绣。
“海棠花?”
傅木槿低眸看了看,脸色瞬间大变。
他发誓,他不是故意藏起言兄的贴心之物的。
只是太忙,忘记了。
“这是言兄的东西吧?抱歉,傅某一直忘记还了。”傅木槿担心地问道。
“没关系,不是我的。”舜华随口应道。
哈?
不是言兄的?
“那扔了吧。”他冷冷地说道,伸手就要扔掉那张来路不明的帕子。
“等等。”
舜华一手扯住,制止了他的动作。
“言兄,不会是想物归原主吧?”
“不是,最近回想起,那日危机之际,曾经有别人出现过,这说不定是救命恩人的东西。”
收着别人的帕子作甚?
傅木槿恼了,心里有些不舒服。
自我安慰道,一稻说得对,他们是朋友,无须计较。
“嗯,言兄的救命恩人,就是傅某的救命恩人。因为我和言兄是朋友。”
“你真好。”
舜华由衷地赞叹道,他瞬间眉开眼笑。
“对了,傅某想问言兄一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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