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面无情’的将士们忍不住偷笑了。
幸得九王爷握紧缰绳,没有摔下去,才避免了一次血腥的杀生。
舜华怔愣了半会,认出了这个活泼的马蹄声,忍不住打招呼道:“你来了,马儿,这次居然没有‘倒茶’,稀罕啊!”
“咩——”汗血宝马完全没有留意自己的处境,欢快地啼叫着。
九王爷翻身一跃,下了地,凶神恶煞地站在后面,手执马鞭,打算报复回来。
忽然,他留意到了舜华的眼睛,毫不客气地问道:
“小胖子,你的眼睛是怎么了?没见几天,瞎啦?”
舜华顿了顿,停下了抚摸马头的手,冷然回道:“九王爷放心,即便草民瞎了,也不用十天就能破了此案。”
“哼!如此嚣张嘚瑟,也就是没事了。”
九王爷摆了摆手,命人给自己抬座,他自己接过茶杯,舒舒服服地坐在上座,看着底下瑟瑟发抖的村民,不耐烦地催促道:
“开始吧,说,他们之中...谁是凶手?”
一稻也偷偷跟来了,正躲在马车边上,往里面看。
一心等着舜华自打嘴巴,他家公子大彻大悟,知道自己是对,然后痛哭流涕地回头向自己磕头道歉。
毫不知情的傅木槿搀扶着舜华,默不作声站一旁。
“回九王爷,经过草民和傅神医连日来的暗访,终于查清楚了护城河女尸的真凶,在此前,草民想讲一个故事。”
闻言,黎县官连忙出声打断,“讲故事?抓凶手就抓凶手,讲什么故事?”
害他下河清了那么多天的河道,还想舒舒服服不受罚?
不可能的。
“让他讲。”九王爷忽然回头,盯着黎县官那张晒得黝黑的脸,“黎大人,你清理河道多少日就晕了多少日。本王想西楚城的河道应该还没清,黎大人何不去帮帮忙,顺便锻炼锻炼?”
黎县官顿时脸色一沉,摇头道:“本官年迈,歇一歇,歇一歇就好。”
九王爷收回目光,不以为然地讥讽道:
“要好好歇歇,就别乱嚷嚷了。”
“是,是。下官遵命。”
黎县官表面陪着笑,嘴里却咬牙切齿的,转过头,狐假虎威道:
“听见没,九王爷让你把真相...把故事说出来。”
舜华取出白绫,蒙住自己的眼睛,开口讲一个耐人寻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