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你有多凄凉,三姑明白。”
大家都是女人…
“噗——咳咳…”
傅木槿被曲三姑的话惊到,喷了人一脸茶,差点就忘记自己正穿着女装。
“欸,你这丫头!怎么这么脏啊?”曲三姑举起袖子,满脸嫌弃地擦着脸上的水。
曲六婶睁开细眼,瞧着傅木槿脸颊黑乎乎的,双手缠布,啧啧道:
“真可怜,这手定是被那缺心眼的相公打的吧,你这小娘子虽不白嫩,也是长得细皮嫩肉的,他到底是怎么下得了手?”
“是啊,若是我家相公敢这么对老娘,看老娘不一拐杖,敲死他那个死人头。”年近八旬的曲老太深恶痛绝地举起拐杖,作势要打人的样子。
“对对对,你说出来,我们大伙都会帮你的。”曲三姑忽然发现,少了个人吃瓜。“对了,曲大嫂呢?平时这种事,她必定率先冲出来的,今天怎么不见人影啊?”
提起曲三姑,吃瓜的妇女们突然脸色不对了。
六婶赶紧拉过三姑,在她耳边说道:“你不知道啊,曲大嫂家的相公,最近总去老寡妇那屋,整天大门紧闭,两个人不知干了啥。这事都在村里传遍了,曲大嫂那个脸皮薄的,哪好意思出来让别人说闲话啊!”
“哪个老寡妇?”三姑前段时间受了风寒,病了一段日子。
这件事她还是刚刚才知道的。
“瞧你这记性,她家傻儿子前段时间娶媳妇,你不还过去喝喜酒了吗?”
“哦,对对对。”三姑终于想起来了,转头就像傅木槿提醒,“你啊,初来乍到,相公又这副德行,可千万别掺和这趟浑水啊!”
她忽然神神秘秘地说道:“那个老寡妇,不太正常,之前娶的那个媳妇,估计受不了折磨跑了,好些天都没见人了。”
六婶心直口快说漏嘴,“那也得躲得过,那老寡妇就住她家隔壁…”
傅木槿举茶杯的手顿了顿,他们居然这么‘幸运’。
一搬就搬到嫌犯隔壁。
六婶轻轻打了自己的嘴,“忘了忘了,新来的小娘子不知道这件事。没事啊,你少搭理她就行,反正那个老寡妇整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肯定不会来找你的。”
傅木槿若有所思地点头。
不知言兄知道这件事,会不会被吓到。
就在傅木槿被十几个妇女围着的时候,舜华在屋里给准备好了热水,给自己擦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