柜;冬巧再次提出按平婶说的逃出外国,好吧,没有人理会这个热心献策的丫头。
秦氏无奈的回她话:“呆丫头,夫人要是进京回不来,圣旨是皇上下的,咱们根本逃不出国,夫人要是进京回得来,咱们犯不着去外国,你当外国好呆的吗?水土不服就足够人受的,再说生地方欺负生人,在南兴咱们还有殿下,还有大家,逃到国外咱们什么也没有。”
冬巧小声道:“如果,如果的话,总得活命吧。”
晋王梁仁的到来打断他们的谈论,承平伯夫人走出二门迎接,在路上遇到他,梁仁让她不要行礼:“走走吧,我心里闷的慌,想来你也不会好过。”
两个人一前一后的走着,都有心事,渐渐的平行,鼻端嗅到梅花清香,梁仁在梅林外面停下来,侧过身子来:“有我在这里,你可以不去。”
“那会给殿下带来危险,给南兴带来危险,也给先夫蒙上羞辱。”承平伯夫人又是感动又是感伤,两位殿下相比差的十万八千里,那可恶的鲁王是什么怪胎托成。
梁仁焦躁的拧着眉头,原地疾步快走着几圈,承平伯夫人在他的焦虑里愈发平静,劝道:“殿下,那是皇上,没有人敢违抗。”
“是我无能,是我太无能,”梁仁飞快的说着,猛的看向雪空,大口呼吸着冰冷的空气,还是觉得无力,垂下面庞对地:“是我无能。”
承平伯夫人在他的动作里,没有原因的心跟着痛起来,就见到梁仁解下自己的大雪衣,没头没脑的罩过来,又把一个坚硬硌手的袋子塞进她手里,隔着大雪衣听到他清晰的道:“你现在就走,见到我的衣裳城门会打开,城外我安排有人接应你,这袋珠宝你拿着使用,等风头过了再回来。”
男人的气息像冬天最强烈的北风席卷,唰的一下子包围承平伯夫人全身,她觉得暖的泪珠儿盈盈,酸苦堵住嗓子又哭不出来,在男人有力的手臂推搡下,她蒙在雪衣里走出好几步,直到脚下一滑,身子往下一坐,手臂上被人提起,承平伯夫人重新站好,而梁仁这才不推她。
承平伯夫人从雪衣里剥出自己面容,认真而放肆的直视着梁仁,眼神里带着责备:“我逃走,殿下怎么办,我家伯爷的声誉怎么办?殿下,让我去吧,至多一死,如果我活着回来,我非咬几大口回去。”
她露出凶狠的神情,因她不是个凶狠的人而有些可笑,梁仁在她说出“至多一死”时心惊肉跳,只觉得天将塌地将裂,这岁月随时把他颠覆。
然后他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