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冤南兴,明天冤他人!”
“鲁王府男盗女娼,不得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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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乐瑜抓一把在手里,心里明知道这是什么用意,还是下意识的问道:“写这些做什么?”
“先生,您让我们离开,自己去做名声,这可不行,我们陪您来的,就陪你一起走,要么咱们一起做名声,要么咱们一起回南兴,今天早上您离开以后我们回到这里,写下这些纸张等您消息,如果先生您回不来,我们就在京里为您喊冤,反正是一死,那就轰轰烈烈的去吧。”
四个随从里较为年长的那个起身,说是较为年长,其实青年比章乐瑜年轻,这是章乐瑜少年里南里北里寻明主的岁月里,挑着书担子跟在他马后的书童,名叫章典,表示书童肚子里有无数的典故,主人还能差吗?
章典深深的欠下身子,深情地道:“先生,您若离世,我哪能独活。”
“是,您若离世,我辈岂能独活。”另外的三个随从也站起来这样道,这几位是章乐瑜到南兴以后收留在侧,主人通文墨,随从们里不会的也渐渐的学会,他们写出来的纸张个个端正,贴出去一眼就能看得清楚。
章乐瑜觉得鼻子发酸,他满心里都是事情,没有唏嘘的功夫,仰面把随即出来的眼泪倒回去,端正面容后换成一笑:“成,我领你们的情意,我是义士,自然你们也情义无价,来来来,咱们坐下来,听我告诉你们今天发生的事情,再合计接下来怎么办,进京以前我就认为当今的心情左右不定,他未必就愿意鲁王府得逞,如今看来我的性命虽没有保住,鲁王府也不是当今心爱的一位,还有我今天骂的痛快,诸王的权益和当今相左,诸王们难道就没有声援我的......”
话刚说到这里,小二热情的嗓门出现在门外:“章老客,有人拜您来了,好一份儿的礼物呢。”
章典拉开房门,见到门外站着青衫飘飘的一位中年文人,他五官整齐,气质斯文,看着让人眼前一亮,他越过章典的肩膀看向房里,唯一鼻青脸肿的想当然就是章乐瑜。
中年人笑道:“周王门下祝青山特来拜会,章先生今儿一鸣惊人,令青山好生的敬佩,胸中沟渠事,愿与先生知。”
胜券在握的感觉让章乐瑜也乐了,他今天这么一闹,京里这本就混而又混的水彻底被他搅和,诸王和当今都继承上一代的矛盾,他们之间本身就足够猜忌。
当今是个平庸的人,平庸和昏庸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