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太平年代,可是加起来这个数字实在太难堪了。
如今父皇也在责备他,当初他给的时候不是挺慈爱的.....庆王垂下面容不敢对视。
梁潮趁热打铁,他当然是向着晋王的,既然奚家中意这个弟弟,太子不介意再笼络一回,有奚重固表忠心的信在手上,这也是还以奚重固定心丸,给奚大将军颜面。
他笑道:“早两天就听到奚重锦奚重辰和太宰们磨蹭晋王大婚上的东西,我想黄州奚家素来忠心,他们不是胡搅蛮缠的人,我就听上一听,父皇请看......”
他怀里又掏出几本奏章,是分别几个衙门的老臣们所写,他们纷纷认为克扣晋王的应该补他。
晋王不是当今的心头好,掏当今的银子令他觉得被动,他又闪电般的怒目庆王,浑浑噩噩的脑袋里没有对策,问梁潮道:“你看?”
“父皇,庆王皇弟六次选妃超过八百万两,是本朝大省全年收入的五分之一,中等省分全年收入的一半或六到八成,贫瘠省分全年收入的四到五倍;晋王历年选妃总计五十六万八千两有余。群臣看在眼里,百姓看在眼里,人心不服呐。”
“逆子!”
当今手指头也用上,对着庆王掷般的指去,庆王不服,嚅嗫地道:“我六年才这么多,这不是一共六个侧妃的用度。”
梁潮笑道:“皇弟,小妾通房是你自己养着,侧妃却是国家养着,你的侧妃远比我府上为多,其它的皇弟们早就怨言。”
庆王脑袋一昂还有分辨几句,梁潮下面的话堵上他:“再说你全年的使用仅为中等省分的六到八成,这相当于你六年就多到手一年的俸禄,御史们早有弹劾,其它的皇弟们早有怨言。”
庆王闭上嘴,貌似太子在说他借着选妃骗钱用,再看当今气咻咻的眼睛左顾右盼,像是打算找东西收拾他的模样,这位当今生气的时候喜欢砸东西,家大业大继承的国库丰厚,砸起来一般不心疼,庆王老实闭上嘴。
梁潮转向当今:“父皇,借着大婚给晋王皇弟补上吧。”
这句当今听着更烦,晋王是他从没有想过的儿子,他黑着脸:“补多少?”
“当然不能和庆王皇弟相比,补他三百万两吧。”
当今算算还成,庆王多花五百万,慧妃就不会没完没了的纠缠,相较其它的儿子们也堵得住嘴,总是这些坐享其成的多花了,而南兴年年交税的晋王花的还是末等,他一面点头,一面再向庆王发泄一把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