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自然是早早的塞过去。
离开伯府的大门,还在王城的街道上,浩浩荡荡的人骂声震天,带着无数询问的眼光出城,直奔五十里铺,在官道上也是骂声不止,看着好生的吓人。
他们也在弓箭手的包围圈内,所以从走上官道就受到关注,直到离殿下越来越近,哪怕殿下并不在五十里铺的集镇那里,在一定的近距离内巡逻哨向长安回话。
承平伯夫人不是一般的官眷,梁仁对她的照顾长安看在眼里,就是此时承平伯夫人的身后还跟着晋王府的人保护,梁仁亲自出来见她,长安向殿下的回话比巡逻哨周全。
“被曹家的风流鬼蒙骗,气得不行了,带着全家出来打人......”
梁仁不知道笑好还是气好,曹夫人既然被拿下他暂时不用理会,承平伯夫人随时会到,他来到官道边上等着。
他应该接着想鲁王再次发难的这件事情,心却陶陶然的飞起,打迭着安慰承平伯夫人的话。
他知道她受了委屈一定很难过,他知道她很想当个好心的人却反被曲解,他会为她作主不愿意她哭哭啼啼。
面前彤云低舞低压阴沉,天空像一团又一团拉扯不清的棉絮不断填补,梁仁的心情就像这下雪前的天空一样乱如麻,不过这团麻千变万化里也不改怜惜承平伯夫人的主旨。
闹哄哄的骂声出来,六十来人的叫骂小型龙卷风般席卷官道,马车和马快速的行走震动地面,伯夫人轰轰烈烈惊天动地的来了。
车帘是打起来的,任由北风吹入车里,伯夫人和秦氏都不害怕,怒火让她们不惧冷暖,面纱也没有再戴,这场报复从城内开始就亮明正身,就是我承平伯府受到侮辱,就是我承平伯府讨回公道。
面颊被吹成粉白,嘴唇却嫣红,眼睛里的雪亮像随时到来风雪中的刀子,风刀子雪刀子提前出现在承平伯夫人的面容。
一把趁手木棒放在她盘膝的前面,不到三尺左右,挥舞起来重量合适,长度也合适,旁边放着一把剪刀,这两件表明态度的东西就像承平伯夫人的冷意,管你大树还是巨石,打就完了。
乔远山眼神不好也感觉到整个队伍的杀意,他错愕的张大着嘴:“这是为什么?”随后就明白的差不多,那打算陷害晋王的幽会地就在身后。
可他需要证据,不顾年老嗓子不够洪亮,高声叫住承平伯夫人:“往哪里去?”
承平伯夫人下车先拜梁仁再拜乔老爷,眼泪半滴没有,只有一腔足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