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切,是建立在平等的身份,它出自于真正的关心。
平婶下定决心向着承平伯夫人走去,最后一个馒头发完,最后一块粗布也离手,感激声里,承平伯夫人被簇拥着走向她的马车。
平婶只能停下脚步,小芹挤来,高兴的举起手中的馒头,骄傲的道:“我有四个馒头和四块咸菜,平婶,有一半是你的。”
想到刚才两个人的对话,有些心虚:“我忘记问她家要不要雇工。”
平婶拍拍她的手:“不急,咱们还在南兴呢,还会遇到她。”这话也是对自己说的,多看几回再寻主人,总是没有错。
小芹就高兴了,拉着她回到两个人睡觉的地方,开始分吃东西。
承平伯夫人没有想到有人偷看她,还想了很多,马车里的她和秦氏谈论着,说的也是雇工的事情。
她想恢复家产,甚至比承平伯在世的时候还要多,她要让所有现在还跟着她的人知道,不背叛的收入更高,人活着为的是衣食住行,背叛与忠实之间的区别,就在于衣食住行。
“田庄上需要人,铺子里也需要人,不过强壮的人足够,再挑一些老人和孩子雇用吧。”
承平伯夫人不会承认她这样说的原因,在于看不下去老人和孩子流浪街头,成年的人遇到困境可能是种机遇,老人和孩子在体力和反应上整体有所欠缺,他们遇事就低头让承平伯夫人想到以前的她自己。
秦氏对管家或许说得上话,对于管理整个家也是懵懂,她嗯嗯的接着话,一般是承平伯夫人自说自话。
承平伯府的门外,南宫夫人、蒋夫人等含笑看着马车到来,车身上有伯爵府的标识,她们纷纷露出和气的笑容。
承平伯夫人和秦氏第一时间警醒,又没有下贴子,她们来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