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楼栏杆那里走回居中摆放的红木大圆桌子旁边,男子起身来等候了一下,鲁王在上位安坐。
摆手:“汇青你坐,在我面前不需要拘礼。”
“自从我入仕,就看着您人才越来越多,威望越来越广,若不是鱼龙微服不能守礼,我怎么敢在这里有个座儿。”
男子说着,再虚身向椅子上搭半边身子坐着。
鲁王哈哈的笑了,从他的笑声里能领略到其人的胸怀、抱负或者叫野心,不过这豪迈的笑声刚出来没多久就卡住,当胸怀、抱负或者野心欲言又止的时候,当事人无疑懊恼十足。
鲁王皱眉看关闭结实的纸门,咒骂道:“这玩意儿管不管用,果然在别人的地方就是难趁心。”
“您请放心,说不定三个月或者半年,您在这里就是主人。”汇青堆笑,和刚才一样的阿谀。
鲁王嘿嘿的笑,看着平易近人,眼光斜睨里透着冷静,嗓音极低完全透着亲昵:“这么说,汇青你是帮本王的人?”
汇青离座离席,低低的伏倒在鲁王的脚下,口称:“请您放心,我领巡查御史之职,怎敢不认真对待每一件密报,今天您对我说过,我已派出麾下御史十名,命他们务必在天黑以前赶到王城,在四方商会刚一开始的时候就参与,最好是当场找出货物里的违禁物品,如果不能当场找出违禁物品,我也令他们支取库银,把违禁物品的那批货物买下来,回来慢慢的查找。”
鲁王没有这就让他起来,他有心树立自己的威风不是一天两天,并不指望让这位张汇青御史独自享用,他主要是全神贯注,没留意张御史还跪在地上。
“库银支用可留下把柄?”这里到底是梁仁的城池。
“请放心,御史有就地支用库银的权利,只要理由正当。”张汇青笑道:“只要找出晋王的错,就是正当理由。”
他反过来问鲁王:“您可是亲口说过保证那批货不会被动手脚?”
鲁王反而不能确定,他觊觎南兴不是一天两天,撵走老洪王也未必就是他的,鲁王早就知道,南兴来的不是晋王梁仁就是别人,都会受到鲁王梁廓的“特别待遇”。
这位殿下倒也算得上雄才伟略,他拥有诸多分封的封地里最强悍的兵马,在挨近南兴的地方练几次兵,就足够梁仁警惕。
梁仁是接手南兴,而并非继承南兴,这意味着他没有祖上留下的兵马、兵器和钱财,而上一任的南兴主人老洪王是被查抄而离开,当时整个南兴的财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