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酒文化。
酒店内部对讲机里多次传呼这个、那个包房找阿芬,她都请其他妈咪代劳,自己没去应酬,整晚没有离开过肖凡。
包房内熟悉人的招呼,想和肖凡套近乎的人彼此敬酒以后,总会问问旁边的阿芬是他什么人,肖凡大方的介绍是女朋友,包括峰哥、群哥等,肖凡也是这样介绍,知道应小霞是正牌女友的人,都会心的笑笑,喊声凡嫂或兄弟媳妇,没有点破。
听到肖凡介绍自己是女朋友,久经欢场的阿芬,脸上也有了些平时根本不可能出现的害羞红晕。
散场前,峰哥给陪玩的女伴发小费,到阿芬面前,峰哥大方的数了两千,阿芬举杯谢谢,却拒绝了小费。
看峰哥给钱,阿芬没要,肖凡掏钱想自己给,看他掏钱,阿芬的眼里有了些怒意,看到阿芬生气,肖凡赶紧收住了掏钱的手。
散场后,没有约定,阿芬挽住肖凡的手来到她租住的房间。进房间前,阿芬去士多店买了一双男士拖鞋、一套洗漱用品,还细心的“顺带”了一盒男士裤衩。
阿芬租住的是一个单间,房内配有洗手间,房间不大,一张床,一个衣柜,一个梳妆台,一把小型电风扇,已显得相当拥挤,房屋比较陈旧,但收拾得很整洁,房间里有一股淡淡的支枝花香。
房间不大,洗手间更小,转个身都难,平时冲凉前后都是在房间里穿换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