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诚的说，当时我真犹豫过，毕竟像阿城这么大方的嫖客不多，最后遇到红姐，她说到你近段时间，因为阿芬的离开已经快成废人了，想想你和小霞都帮我不少，为了保留自己残存的那点良知，才打的电话，所以你不用感谢我，我真没有你想的那么高尚。”
古丽娟的话轻描淡写，但是肖凡知道她内心挣扎来自现实的职场，深信不疑的回道：“即便没有红姐的话，我相信你也会打这个传呼，和你相识这么长时间，我相信你的本心还在。”
肖凡的深信不疑，再次感动到古丽娟，她犹豫了片刻道：“既然你这么相信我，那我就把自己这块遮羞布脱得干净一点，再告诉你点秘密，第一次见阿城，当天晚上他要求我出台，看他大方，我也跟他出去了，到到酒店客房，才发现房间里还有另外一个香港人，阿城让我和香港人做，他也没有离开房间，而是躺在另外一张床上看电视，没想到香港人做完离开，阿城还要求上了我一次，看当时的情况，阿城好像是这个香港人的马仔，这点信息到底对你有没有用，我就不知道了。”
古丽娟再次真诚，惊到了肖凡，他的惊讶不是因为古丽娟一夜跟了两个男人上床，而是她口子的香港人，肖凡怀疑是炳哥，急切的问道：“你说的那个香港人，身高大概170左右，平头，身材微胖，三角眼外貌有些凶相，身边应该还有两个河南人做保镖，对吗？”
古丽娟回忆了一下道：“外形与你说的差不多，当时我和阿城去到客房，只看他，没有看到保镖。”
“后面你们还见过吗？”
身在风尘，什么颜色的事，对古丽娟来说都没有太多顾忌，但是面对肖凡，古丽娟心里还是有些区分，刚才愿意说出一夜跟两个男人的事情，纯属对他信任的回报，听到肖凡追求，古丽娟认真注视了肖凡一眼，看到他慎重的表情，苦笑了一声道：“在你面前遮羞布都脱完了，你还要鞭尸啊？后面还见过两次，每次都有阿城在一起，一次是在虎门龙泉宾馆，一次是在大朗凯丽酒店，他都是做完就走，最近一次大概有一个半月了。”
肖凡本想还问些有关炳哥的事情，看到自己的问题，已经让古丽娟难堪了，不想一次就彻底撕裂古丽娟心里的伤口。还想回报她给予的信息道：“身在风尘也有容易，以后你在别人面前，就说是我的妹妹，遇到任何事情，都可以随时给我电话。另外红姐现有的生活状态，你觉得怎么样？”
古丽娟漫不经心的用餐食刀叉，切着刚上桌的芝华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