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城虽然现在有些节约，但是一次情爱快餐给两千，在欢场里还是属于比较大方了，红姐羡慕道：“你现在可以毫无顾忌挣这些钱，我却没有机会挣了。”
红姐不再出台，是她为了爱情，给自己定的规矩，但是欢场妈咪，这样的事情，一般都是瞒着，不会告诉其她妈咪，以便少些别有用心的对手。
古丽娟瘪瘪嘴道：“现在你不但有了爱情，还扣到那么多大方的客人，想出台不是分分钟的事情，还用得着羡慕我吗？”
红姐摇摇头道：“许多时候，看到别人挣钱，我真有些眼红，可是想想阿芬说的话也很有道理，有个爱自己的男人作为依靠，虽然少些欢场钞票情爱，但是心是充实的。
年前回了我男人的家乡，还在他家县城买了一栋平房，我想今年做完，就回去结婚，不再做欢场了。”
“既然是喜事，怎么一个人坐在这里闷闷不乐呢？”
“刚才去到马总房间，就喝了一杯酒，他给了五百小费，这不是我的面子，纯是大爷帮我。芬走了，大爷快疯了，她们两个都是我的恩人，看到大爷难受，总想为他做点什么，可自己什么都做不了，想起都难受。”
古丽娟平时不会和肖凡联系，阿芬离开东莞，她也不知道，疑惑的问道：“芬姐为什么离开？是他们吵架了吗？”
红姐摇摇头，把阿芬不辞而别，肖凡近段时间的状态，告诉了古丽娟。
“知道那个坏蛋不是一个下流的男人，但是真没少风流，没想到他还是一个情种。”
红姐的话，也勾起了古丽娟再次回忆，阿辉被抓，彭亮住院，古丽娟住去肖凡的租屋，她在迎宾楼争风吃醋被人羞辱，再到后来踏入风尘，都没少肖凡一份帮助。还有她被羞辱时，应小霞舍身挡在古丽娟身前，记忆种种，古丽娟终于有了决定，和红姐聊了一会，走出意难忘。
古丽娟不想肖凡知道她刚才还躺在阿城怀里的事情，匿名打了一个传呼：你要找的人，在涌口联盛制衣厂隔壁的废弃工厂里，正门有暗哨，后面还有一道逃生的小门。
放下电话，失去一张饭票，古丽娟深深吸了口气，心情却轻松起来。
肖凡在龙萍萍的租房里，接到古丽娟的传呼，看到传呼显示应小姐传呼，肖凡有些奇怪，认识姓应的就只有应小霞和应小青，两姊妹都是直接给他电话，很少打传呼，况且应小青还在北京读书。
回拨电话，接电话的是士多店老板，他告诉肖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