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能想到,普普通通的破旧大厦地下,有一个封闭而先进的医疗所。
这是一个面积巨大,装修精细的空间,有着近十间房间,还有许多穿着白大褂的人走来走去。
一间最大的手术室内,一名寸头中年医生,正全神贯注忙着手里的工作。
他的面前,此时正躺着一位二十来岁的男子,面色惨白,没有呼吸,显然已经死去。
男子从胸口到腹部被剖开,身体内的器官已经不见了,空空如也。但奇怪的是,鲜血没有流出多少,显得很干净,就像是被洗过肚子的鱼一样。
寸头医生看着男子表情庄严,神态专注,他左手拿着一把手术刀,右手拿着一个看不懂的小仪器,在男子眼睛位置捣鼓。
几分钟后,他轻轻把一张薄膜弄起,然后小心翼翼放进了一个小器皿里。动作娴熟而优雅,每一个步骤都是井井有条、一丝不乱。
看着自己的工作成果,他满意的点点头,脸上露出孩子般的微笑。
就在这时候,一名助手跑了进来,说道:“刘医生,新北那位买家已经带着家属过来了,您看,您什么时候有空?”
刘医生瞬间皱眉,转头看向那位助手,目光森寒、毫无感情:
“你没有看到我在工作吗?我最后提醒你一次,要是你再敢打扰我的创作,我就把你放在我的手术台上。
出去,告诉那位,等着!”
助手被吓坏了,立马弯腰道歉,然后快速跑开了,还不忘轻轻把门关上。
等到助手走后,刘医生继续回头看着那具尸体,他很专注。
时不时的,他会在尸体的脑袋上比划一下,又或者在胸口位置比划一下,每次都是带着学者的神态,一丝不苟。
又是半个小时后,他把尸体处理好了,这才满意点头,摘下口罩、脱去手套,慢慢走出了这间手术室。
档案所,那棵老槐树下,苏墨与宋君天各自躺在一张摇椅上,眯着眼睛摆烂。
今天才周二,苏墨还要上班,出不了西康。并且,他跟高明都需要时间做一些准备,所以,这几天就不算忙碌。
阳光不算刺眼,苏墨微闭双眼,懒懒说道:“兄弟,你说你满腹才华,怎么会想到来这里当管理员呢?
就凭你的本事,什么事情不能做?让我百思不得其解啊”
宋君天四仰八叉躺在摇椅上,也不睁开眼睛,满脸享受这温暖的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