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是怀疑和打量,尤其是我出现之后,我明显感觉到她对我敌意很重,对你的怀疑也比第一天更重。”
她看着男人轮廓硬朗的侧脸,突然想起一件事,几乎是瞬间脱口而出:“你是怎么打入他们内部的?”
温峋脚步顿住,在原地停留了两秒之后,才继续往前。
但没有立马回答她的问题,顾左言他:“这天快黑了,下山还有一段路要走,得快一点,不然你该感冒了。”
这么生硬的转移话题,许星就算是个傻子也知道其中必定充满了危险。
湿漉漉的鹿眼落在他湿透的头发,衣服和肩上,她靠在他耳边,音调软软的:“温峋,四年前江都的那个雪夜,你背着我路过大学门口,我在你耳边说了好几句话,你问我瞎嘀咕什么,我现在可以”
“四年前,我被泥石流带到下游的浅滩上”
温峋闭了闭眼,认输般毫不犹豫打断许星接下来要说的话。
他太清楚那是什么,也太清楚他没有胆量,没有能力握住,于是选择了逃避,选择了他能说出口的那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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